张兆和@被沈从文毁掉的九妹:离乡10年早已疯癫,与泥瓦匠私奔后惨死河边( 四 )
不知道什么机缘,困在芸庐的九妹,竟然与他有了默契;她瞒着家人跳窗出逃,跟随这个泥瓦匠去了乌宿。
就这样,两人结了婚,还有了孩子莫自来,一家三口就在这片河滩住了下来。
虽然泥瓦匠会盖房子,可都是为了别人的安居而忙,自己却居无定所;这也注定,九妹与孩子要在一条破船上漂泊。
沈家人不是没有找过,只是得知消息后,九妹与泥瓦匠早已成家。
说好听点是泥瓦匠,可若真正追究了去,那也不过是个四处漂泊的流浪汉。
这场不体面的私奔,也最终让沈家人选择了默许,此后便由着疯癫的九妹听天由命了。
曾经活泼天真的九妹,就整天在寨子里转悠,眼神呆滞空洞,日复一日念着“阿弥陀佛”;寨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有病,便也随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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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瓦匠依然做他的泥水工,农忙时种种田,农闲时做活和打渔为生。
到了靠工分吃饭的年代,泥瓦匠的工分养全家自然不够,生活变得无比艰难。
再后来,饥荒像白雪覆盖了乡村,年轻人拄着拐杖,老年人则像孩子一样哭泣求生。
而整日在乌宿河滩上转悠的九妹,也没有熬过那段日子。
由于没有饭吃,她尽吃野菜,疯癫时还往嘴里塞土;这样的折腾,让面容姣美的九妹,先是浮肿,继而是瘦弱。
在严寒的冬天来临时,她便如那枯黄的落叶,最终饿死在那冷寂的河边。
就这样,沈家最活泼的九妹,也最悲情的九妹,凄凉归宿在这个叫做乌宿的地方,因为太贫穷,她甚至连个像样的坟墓都没有。
从此,九妹与乌宿,成为沈家人一辈子的痛。
直到1984年,九妹的儿子莫自来辗转到北京,看望已经80多岁的舅舅沈从文。
可与外甥莫自来的珍贵相逢,却让沈从文觉得“尽是说不出的悲哀”。
只因为,他那苍老的容颜和粗糙的双手,时时刻刻提醒着,沈从文对九妹的亏欠。
因为亏欠,沈从文始终不愿承认九妹的离开,他把她写在许许多多的作品里,在他唯美质朴的笔触下,九妹是俊俏的少女,是心高气傲的得宠千金,是伤感无比的诗意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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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看似美好的纪念和留念,哪个又是九妹真正想要的呢?
【 张兆和@被沈从文毁掉的九妹:离乡10年早已疯癫,与泥瓦匠私奔后惨死河边】若是时光倒流,不知迟暮之年的沈从文,是否还如当年般坚持,用自己的渴望和固执,将那个活泼开朗的乡家姑娘,就那样匆匆带离了风光淳朴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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