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结婚之后,是不是再也没有自由了?”

主人公|“结婚之后,是不是再也没有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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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燃烧女子的肖像》
这几年 , 女性影人纷纷崭露头角 , 女性创作者的作品越来越受关注 , 在欧洲有拍摄
【主人公|“结婚之后,是不是再也没有自由了?”】《燃烧女子的肖像》的瑟琳·席安玛 , 在拉美有拍摄
《扎马》的卢奎西亚·马特尔 , 国内亦不乏这样的创作者和作品 。
《柔情史》《送我上青云》《金都》 , 就是近年来华语电影剧本中对女性生活进行探讨的佼佼者 。 这三部电影的编导对主人公有一个共同的设定 , 即她们都是
30 岁上下的都市未婚女性 , 无论是年龄、所处的位置、性别和婚姻状况 , 这些因素都在其生活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 也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女性电影创作者共同体认到的社会现实 。
主人公|“结婚之后,是不是再也没有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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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柔情史》
在这其中 , 《柔情史》和《送我上青云》所给出的是两个性格相近的女性形象:相对强势、个性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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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柔情史》
母亲:儿不嫌母丑 , 狗不嫌家贫 , 你连狗都不如!
小雾:你有写作天赋 , 化上妆还很知性 。
母亲(仍旧痛哭着):别来这套 , 你根本就不懂我 , 我在这儿辛辛苦苦地照顾你生活 , 你却跟驴一样对我!
小雾:不是我逼着让你来给我做饭伺候我的!
母亲:我操你妈的 , 你信不信 , 我一会儿就拿根绳把自己吊死!(边说边从床上下来 , 登上拖鞋 , 在抽屉里找绳子 。 )
——《单读 28 · 明亮的时刻 · 柔情史》
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 , 二人之间才会表现出一种罕见的温存 , 而这些部分也与四处可见的吵架拌嘴形成极强烈的对比 , 凸显出母女之间非常特别的情感羁绊 。
《送我上青云》里 , 女主人公盛男的性格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 以至于周围的同事会戏称盛男“欠打”(她也确实挨了打) 。 在发现自己患上卵巢癌之后 , 盛男为了筹集手术费不得不接受一份自己不喜欢的工作 , 而也是在这番出走城市的过程中 ,
盛男的性格反映在语言上还有一个特点 , 就是
经常试图以长篇累牍的新闻事实去说服别人(也被一些电影观众指责为“文艺”“矫情” , 很大程度上是误解了编导的本意) , 这种特点客观而言是一种职业病 , 主观上也是她打破种种不能言说的社会潜规则的方法 。
主人公|“结婚之后,是不是再也没有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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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送我上青云》
应该说 , 三部电影中的女主人公的性格都是蕴含着强大力量的 , 但激发力量的方式大相径庭 。
如果说《柔情史》和《送我上青云》两部影片里 , 角色的力量出现在坚硬刚强时闪现的动摇与脆弱 , 那么与之相反 ,
《金都》里的女性力量则在于一种长时间压抑后的激烈回弹:在故事的起点 , 主人公张莉芳处在相对迷茫、没有主见 , 一直被未婚夫及其母亲摆布的状态 , 而随着情节的发展 , 剧本读者或电影观众开始看到人物的生存空间和精神状态是如何一点一点被挤压 , 直到最后莉芳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法承受 , 从而展现出绝不妥协的那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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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送我上青云》
说指向性 , 是因为对滕丛丛而言 , 这些男性有着非常显著的共同点 , 从盛男的父亲 , 到毛毳及李平的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