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好莱坞制片人会谈:后疫情时代电影的出路!( 二 )


但就《天鹅挽歌》来说 , 有些人对这部电影有一种宣泄情绪的体验 。 有些时候让你感觉在一个私人空间里看更合适 , 一个可以让你痛哭的私人空间 , 或者你有和需要一种孤独感的时候 , 或者和一家人观看的时候 。
我认为有的时候这两种放映方式都很有用 , 我们应该找到一种方式将这两种方式结合起来 , 让他们共同发挥作用 。
时代|好莱坞制片人会谈:后疫情时代电影的出路!
文章图片

▲《天鹅挽歌》
Q: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选择探索自己擅长的方面?
怀特:我从小就打竞技网球 , 所以我知道理查德·威廉姆斯的故事 。 我认为这些故事很多方面都是一些网球世界的内部故事 , 人们也知道这样的一个角色和他的大概情况 。
大约是在2014年 , 我的兄弟和我尝试想做一个大众并不广泛熟知且真正有趣的原创故事 , 我们同时想到了这个 。
当我们开始长远考虑时 , 我们想到了一件让我们感到难以置信的鼓舞的事情 , 那就是他的家庭所做的事情 。 然后我们开始找编剧 。 直到我们遇见扎克·贝林 这个项目才完全成形 , 而他正是我们需要的编剧 。
时代|好莱坞制片人会谈:后疫情时代电影的出路!
文章图片

▲《国王理查德》
维伦纽瓦:我迷了《沙丘》这本书有四十年了 。 以及对于书中的几个话题我很痴迷 , 其中之一是宗教和政治融合的危险 , 以及弥赛亚式人物的危险 , 还有探索过去幽灵和如何摆脱我们多元遗产中的声音 。
这么多年来书里有很多内容让我梦寐以求 , 将《沙丘》搬到大银幕上就是我最大的梦想 。
第一次我决定先做电影的制片人 , 因为随着我当导演的经验越来越多后 , 我就越有种感觉 , 一定要确保项目的经费都要落到实处 。
时代|好莱坞制片人会谈:后疫情时代电影的出路!
文章图片

▲《沙丘》
豪尔:我在《冒名之肤》中也担任导演兼编剧 。
十三年前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想到了我自己的祖父 , 他是一个非裔美国人 , 但是个白人 。 这本书打开了我和我的家族历史的新天地 , 并且让我对他的选择产生怜悯 。
这本书有一种力量 , 它聚焦于现代 , 并且包含了所有我一直关注并沉浸在其中的事情 , 这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一个电影制作者 , 也因为这是我的第一部电影 , 也是我作为一个演员作为一个人以及一个艺术家所感知到的 。
它让我突然有种感觉 , 我能将里面提到的所有主题通过视觉化呈现出来 。 我立即开始写剧本 , 这花了我很长时间 。 写完的剧本在我的抽屉里呆了六年 , 然后又花了七年的时间我才行动起来去找资金 。
从某种意义上说 , 我也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 。 当我们找到妮娜·杨·邦吉奥威和福里斯特·惠特克后 , 他们又找到方法最后做成了这件事 , 很显然为了这个项目我已经做了很多事情并且会一直做下去 。
时代|好莱坞制片人会谈:后疫情时代电影的出路!
文章图片

▲《冒名之肤》
阿里:我在《天鹅挽歌》里面是一个演员 。 我被这个概念和两难的处境深深打动了 , 同时我也一直在寻找做一些有挑战性和有趣的事情 。
我和一位第一次拍电影的人一起工作 , 这也是我第一次做主角 , 同时也有很多交流和合作的机会让我们构建故事结构和扩展我们的关系 。
这在好莱坞人们会这么认为:“好吧 , 我有这个故事 , 我可以和克莱夫·欧文一起合作 , 我可以和瑞恩·高斯林合作或者和大卫·奥伊罗 , 就把他们拉进我们的项目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