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凶吉|忽然一夜大厦倾,房倒瓦飞有谁见( 二 )


燕子 , 无牵无挂的燕子 , 展翅飞翔的燕子 , 也只有它们 , 才可以自由自在地在时空中穿梭 。
穿过古 , 穿过今 。
穿过旧时王谢 , 穿过今日白社 。
卜凶吉|忽然一夜大厦倾,房倒瓦飞有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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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们看见了这一切 , 在翩然翻飞间诉说这一切 。
最不起眼的小家伙 , 成了历史最好的注脚 。
楼外河横斗挂 , 淮上潮平霜下 , 樯影落寒沙 。
季节轮转 , 四季更替 , 谁的河清汉浅 , 谁的潮涨潮落 。
谁的身影 , 被月光照亮 , 又被细净冷寂的沙滩拉长孤独 。
商女篷窗罅 , 犹唱后庭花 。
逢场作戏的女子们 , 不知道的是 , 不知不觉间 , 她们也成了戏中的一部分 。
背景 , 或是舞台 , 从来没有办法撇清关系 。
04
执与着
从陈后主奢靡骄纵的生活 , 转到乌衣白社的翻转 , 历史在贺铸的词作间流淌 。
这样的流淌 , 到底区别于商女不关痛痒的吟唱 。
任何时候 , 都有那个时候的乌衣 。
任何时候 , 都有那个时候的白社 。
乌衣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 身边环绕商女之时 , 谁会管明日何去何从 。
至于商女 , 吟唱是她们的职业 , 客人们来来去去 , 今天是这个 , 明天是那个 。
这又如何 , 于她们 , 又有何关系 。
如同游客 。
只要眼中有景 , 又何必在意今天是这个景 , 明天是那个景 。
可是 , 尘世间 , 到底有一些人 , 在意着这一切 。
不是燕子 。
也不是商女 。
他们 , 以另一种方式 , 诠释着属于他们 , 也属于历史的执着 。
卜凶吉|忽然一夜大厦倾,房倒瓦飞有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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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君说
“论执着 , 时间才是最后的赢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