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敬一|苏冰会客厅|朱敬一:中医让我脱胎换骨( 三 )


苏冰:那时候我到你工作室 , 就看到你天天在里面做各种材料和实验 。
朱敬一:对 , 工作室在我的生命中算是特别重要的一个部分 。 现在回想起来 , 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工作室渡过的 , 有时候干脆晚上就睡在这里 。 人生最痛苦的那段时间也是在工作室渡过的 。 工作室对我来说 , 它是一个可以转化、消化心情的空间 , 它是一个转化器 , 一个空间的容器 。
苏冰:2003年非典的时候 , 你还有印象吗?
朱敬一:我记得 , 03年的时候 , 我一北京的朋友说北京有份工作还不错 , 让我去看一下 , 我就去了 。 那是一个类似于职业技术学院的学校 , 需要各种各样的证明 , 反正我倒腾了半天 , 还是没能进得去哈哈 。 接着马上非典就开始了!我爸让我赶紧回来 , 因为北京是重灾区 , 北京政府已经开始要求大家都戴上口罩 , 然后坐火车要查身份证 , 挺严的了 。 我当时的感觉是从北京逃回来的 , 一到江阴就好很多 。 今年2020年武汉疫情撞上了春节 , 期间我在北京录线上的春晚节目 , 录制完毕我又逃回来了 , 最近一直在工作室安静的创作新的作品系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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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在工作室的创作
苏冰:你出生在一个医生世家 , 爷爷搞中医 , 父母学西医 , 你自己对中医也有所研究 。 在非典时期你父亲也在一线 , 对吗?
朱敬一:我爸是江阴呼吸科的 , 肺炎就跟呼吸科相关 , 2003年我从北京回来后差不多有两个星期没见到他 , 因为他当时被关在病区里 , 跟病人同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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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冰:这次疫情又把中医往前推进了一步 , 你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朱敬一:从我的角度 , 我觉得中医更偏整体 , 它从一个大的、宏观的角度来治疗疾病 。 我只是作为一个门外汉稍微学习了一下 , 从我自己的体验上来说 , 特别重要 , 因为我这条命就是被中医捡回来的 。 我在青年时代 , 并没有太多的艺术创作 , 很大原因是身体太差了 ,我在遇到金医生(一位中医朋友)之前 , 身体基本上处在一个半崩溃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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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那样对你而言确实是蛮痛苦的 。
朱敬一:应该是在2008年 , 之前身体不是特别好 , 经常三天两头地发热 , 我爸妈就给我吃抗生素 , 吃到后面抗生素都没啥效果了 。 非常痛苦 , 你想多画点却没啥力气 , 整个人提不起精神来 , 长期低烧 , 状态特别不好 。 后来遇到金医生之后 , 他开始调理我的身体 , 经过了一个非常漫长的阶段 , 我觉得明显有效果 。 那个时候他比较空 , 在给我治病的同时也让我系统地了解和学习中医 。
苏冰:对的 , 早期我觉得你是比较偏文弱的 , 像个数学老师哈哈 。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2012年再遇到你 , 你炯炯有神 , 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 。
朱敬一:是的 , 真实的改变 , 中医让我的身体脱胎换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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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的朱敬一
苏冰 : 躺着真好 , 这个是你想的吗?
朱敬一 :对啊 , 因为我平时的状态大多数时间都是躺着的 , 我创立工作室的第一个愿望就是要放一张非常舒服的沙发 , 让我可以安逸的躺着创作多放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