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孕育了新生 。让绿色的光泽映亮人间,于是便有“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朦胧,更有“两山排闼送青来”的茂盛,还有“绿色是新生的开始”之叹服 。
山的美在夏季也没被人遗忘 。他,万紫千红,,幽芳传谷 。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如痴如醉,陶醉在美丽之中 。但不久,秋便匆匆的赶来 。
“秋风萧瑟”,“生命干涸的开始”给秋天的山带来沉重的打击 。但“没,美丽无处不在”,于是乎,便有“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的慨叹,“晴空一鹤排云上”也给秋带来了凉凉的美意 。
水在山的怀抱中,自上而下,自东向西,曲折环绕;汇流成江,汇江成海,终于铸造了自己的广阔与壮美 。于是,便有“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的广阔之赞,更有‘江流天地外“的壮丽 。
多少豪言,多少仁人志士以海为喻,以山为题,抒发;更有多少人因此画中带诗,诗中带画,只为留这美丽于心间 。山、水沉默了,他们的美丽不会断竭,即使严寒的饿冬天,仍有“千里,万里雪飘”、“”的高洁 。
但他们不希望友人总沉醉其中 。山之言:“我更喜欢让旅途中的人,看到我的美丽,放松一下心情,缓解疲劳 。”
水之言:“我更期盼口渴的人路过时,给他送来清凉的慰藉 。”于是山、水的美丽更加精致了:面对山的美丽,陶冶身心,不要痴迷登泰山观日出 十余岁时便知“”一词,但至今仍是“有眼未识泰山”.对位居之首的泰山始终深存向往与崇敬之情,因而离开孔之家便满怀不登泰山非好汉之志乘车直奔泰安市 。
为了能在日出之前登上泰山,凌晨两点我们便乘车来到登泰山的始点——坊 。虽然山下有电动可乘,有人力滑竿可坐,但我还是选择了徒步登山,借以检验一下自己的体质与毅力 。
3点40分,正值黎明前的黑暗,夜色深沉,我随着众多游人一起迈上了登山的第一个石阶 。起初,上山的路阶要比想象中的平坦得多,人们走得都很快,有些人与我一样边走边数着台阶 。
路上很静,除了夜风偶尔送来松涛之声外,能听到只有同行人登山的脚步声、微微的喘息与窃窃的私语声 。过了壶天阁以后,山势渐陡,回头望去,远处的泰安市,五彩缤纷 。
向上看,夜色中朦胧可见的泰山,像无边无际的城墙横在眼前,大有与地同大、与天齐高之感 。走着走着,原来拥成几个同行的游人渐渐拉开了距离,步轻腿快的窜到了前面,心跳脚软的不断停步喘歇 。
路边上,抬滑竿的山里人三三两两地散坐着,两眼紧盯着那些一步三喘的登山人,大有“”之势 。越往上,同行的人越稀疏,越显得寂静,此时此地不由让人想起了“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的诗句 。
气喘之中早已忘记踏过的石阶究竟有多少,问同行人也皆笑曰只知其累不知其许多了,无奈只好放弃数一数泰山到底有多少级台阶的念头 。登至对松亭时,天色微明,虽有云雾笼罩,但山势仍依稀可辨,尽管山路更加险峻,好在已非“睁目盲行”,便再鼓起勇气,直登 。
站在门亭之下抬腕看表:5点25分,从坊登至耗时1小时45分 。初秋的泰山充满寒意,再加上登山之时汗透衣衫,被山风一吹不禁直打冷战 。
好在善做生意的泰山后生在此开设了一个个专门承租棉大衣的铺店,便不顾新旧,挤租了一件穿在身上随人流登上了泰山的最高点——观日峰 。此时观日峰的“观日”已地站满了静待日出的游人,二、三千人十有八九身着仿棉军大衣,面东而立,真像一支列队待敌的“绿色军团” 。
此时,众人都怀着一个共同的心愿——盼望那轮虽几乎天天可见但在此地尚未见过的太阳早点跃出地平线 。那种等待与企盼的焦急,绝不亚于在产房外踱步徘徊的父亲急盼婴儿哇哇坠地、母子平安时的心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