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迷|读完乌青的诗后,不少诗迷认为“天空的白云啊,真的白”也算好诗
《咬文嚼字》的主编黄安靖曾说:“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有人自己玩,有人模仿别人玩。”不管怎样,这句话顺着看,倒着看,都解释了这个时代的人爱“玩”,只不过玩的领域不同,而乌青最擅长“玩”的是“诗”。他别出心裁,发表了“废话体”,出乎意料还有不少诗迷认为这是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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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比较有名的一首诗叫做《对白云的赞美》:“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特别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就是这样一篇“废话连篇”、“没啥讲究”的诗,却有诗迷们看了称:这是一首好诗!乌青与“废话体”乌青出生于1979年,本名叫做郑功宇,比起那些满腹经纶的才子,乌青是个放弃高中学业的小子,高中的物、理、化、数……实在太令人头痛了,于是他选择放弃了,不过他这个人还是读过几本书的,他经常待在图书馆里面看闲书,比起那些为考试而读的书,这些书籍读起来轻松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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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的理想就当个图书馆管理员,这样的话就能整天泡在书海里,不过,最后他还是考上了杭州一所大学,并且开始尝试自己写诗。但是乌青的诗什么都讲究,看到什么就写什么,内容天马行空,句子累赘不修边幅,这本是自娱自乐的产品,谁也没想到,当他把诗发布到网上后,一下就火爆了。赞美与批评同样,乌青一下子也沦为了众矢之的,有人说他的诗虽然不修边幅,不过还挺有趣的;有人却抨击他,说他这是想把一坛子水给搅浑,乱七八糟。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蒋方舟和黄安靖对他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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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舟表示:“挺喜欢乌青的诗的,他有其他的野心,他要超越语言。”蒋方舟在文学上的造诣其实还不错,更是《新周刊》的副主编,年少成名的她还是比较喜欢“乌青体”的。不过黄安靖则发表了完全不同的看法:“没有创造力,甚至连一点技巧也没有,白开水一样,确实算不上诗。”“废话体”盛行,究竟算哪门子诗?何为诗歌?诗歌,要满足三个特点;其一,它是一种抒情言志的文学载体;其二,它需要有高度凝练的语言,来准确表达作者复杂的情感;其三,要具有一定的节奏和韵律。满足了这些要求,也就是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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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么来看的话,“废话体”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诗歌。但是,乌青却说:“我当然认为我写的是诗。”在他眼中,那些用标准来说话的诗歌其实是一种陈旧的诗,同样,用那样的话标准来评判他诗歌的人,观念狭隘、陈旧、老套,也因为有这样的信心,他不仅一直坚持创作“废话体”诗,还出书,而且效果还不错。比上不足,却值得“玩味”这是一个新的时代,我们讲的是白话文,不是文言文,若是用乌青的诗和李白、杜甫这些诗歌方面大放异彩的人来比,那自然是不足的,而“废话体”却也有人为它拍手叫好,甚至乌青写句“天上的白云真的白啊”,都有人称好诗,其实体现的是大家都对诗歌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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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生俱来,诗歌情怀诗歌的灵魂在于抒情,而并非措辞。那些能够封神的的人自然是二者兼备,且立意极高,而对于普通人来说,大部分人都没有这样的文学素养,那么他们就不配写诗了吗?每个人都有一个诗歌情怀,从小就有,之所以有这么多人,跟着乌青写“废话体”是因为,人们心中的是个情怀,这种情怀是与生俱来的,就算写出来的是废话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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