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艺术#宋仁宗的相关知识——特喜飞白,篆书遒劲

【 书法艺术#宋仁宗的相关知识——特喜飞白,篆书遒劲】宋仁宗书法最为突出者为飞白书和篆书,楷书善颜体,但他对宋代书法史的重要意义并不仅在于此。仁宗以帝王身份留神翰墨,在其周围营造了浓浓的书法氛围,影响了当时一大批人。仁宗去世多年后,宋高宗曾感叹道:“联观五十年前人材,皆是仁宗时涵养所致。”仁宗对于自己的书法作品,也从不吝惜,大书特书。
黄庭坚曾云:“(仁宗)一书之成,左右扶侍,争先乞去”,这说明仁宗的书法创作很少是书斋独坐式的自我挥洒,他升华了书家创作的社会意义,并随时能将帝王书法的附加影响扩充至最大化。南宋人马廷莺对仁宗的书法影响有过很好的总结:当一个社会的上层精英都达到了一种“莫不好书”的状态,此种情形虽有“阿主之好”的嫌疑,但对书法艺术而言将是何等幸事!宋仁宗对书法的兴趣和才能应该是其父亲宋真宗逐步培养起来的。仁宗自幼聪颖异常,其资质当时己异于常人,尤得真宗喜爱。

书法艺术#宋仁宗的相关知识——特喜飞白,篆书遒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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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的生平经历天禧二年正月,宋真宗在元符观资善堂宴请群臣,刚满八岁的仁宗(其时为寿春郡王)陪侍在座。宴后,真宗将仁宗所作诗文及书法作品宣示给宰相与近臣,仁宗的天纵之能得到大家的承认与夸奖。“到了仁宗十一岁左右,他己经能熟练书写大、小字并经常赐予身边近臣。魂此间他曾亲书“寅亮天地,弼余一人”、“日新其德”十二字赐太子谕德张士逊,后苏轼为之作颂。在东宫陪侍读书的辅臣给真宗汇报时称赞其“好学不倦、天然有笔法。”为了表扬皇太子在书翰一艺上取得的种种进步,数月之后,真宗特意“作歌赐皇太子,奖其书翰日进也”。可以这么说,一直到十三岁即位之前,父亲真宗对仁宗的书法学习不断地引导、奖励,培养了仁宗对书法的兴趣,让他体验到书写的成就感。以至于这个未成年的皇帝在父亲去世后,表达自己思念父皇,以申哀慕的办法竟然是用父亲留下的飞白书笔书写作品置于其灵位前。多才多艺的仁宗皇帝,其艺术才能远不止书法而己。他在东宫时,还常以画马为戏,又善画佛像‘,真可谓是书画兼能。不过,书法对仁宗而言,除了怡情悦性外,还承担着更多的政治功能与教化意义。比如,为了彰显其尊师重道,弘扬儒学的鲜明态度,他曾在嘉枯六年,以飞白书作殿榜,并金字篆牌赐与孔庙。’对于仁宗最为擅长的飞白书,陶宗仪在《书史会要》称仁宗:“天德纯粹,无声色败游之好,平居时御翰墨,特喜飞白,体势遒劲,可入能品。”,而更早的欧阳修《归田录》中记载则更为详细,甚至仁宗所书飞白点画也是奇绝无比。飞白书相传为蔡岂所创,宋代帝王自太宗始,就开始对飞白书感兴趣,经常以飞白书赏赐近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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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宋真宗飞白书的记录虽然极少,但仁宗在真宗去世后曾在其灵位之侧发现有飞白笔,说明真宗很有可能进行过飞白书的创作。相比而言,宋仁宗完全继承了祖父太宗的兴趣,他继发现飞白笔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于此体厚爱有加。刘次庄更是认为“仁宗皇帝喜飞白书,盖王羲之以为难而不敢自以为善者,仁宗皇帝乃独善之,”言语之间,宋仁宗能独辟蹊径,似乎有超越王羲之的魄力。董史《皇宋书录》中也基本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不过,这种褒奖也只能是臣子加之于皇帝身上的溢美之辞罢了。客观地讲,仁宗的书法审美观中,猎奇的心理更占上风。梵书南宋绍兴年间,明州阿育王寺统计所藏仁宗哀翰,提到仁宗还会书写一种“梵书”,和飞白书相比,这种梵书更是奇古、前所未闻。这种梵书详情如何,己不得而知。试想当时书待诏能把飞白点画写出三百种,也就见怪不奇了。不过,就众多书体相较而言,宋仁宗还是对飞白书更加自信。在其即位后的第二年九月,十四岁的他就曾以飞白书赏赐经筵讲官冯元。时过一年,他又遣内侍以御书、飞白书各十一轴赐宰辅。虽然史载其“哀翰猫逸,笔势有法,飞白书尤为精妙”,但这种赐书的频率和数量也着实惊人。嘉枯四年正月,仁宗亲作飞白书一百多幅赐近臣,所谓:“里帚之挥,千奇万巧,亲作飞白,侍臣纵观,心合造化,生成笔端,书幅蹄百,大均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