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成@林洙:34岁嫁61岁梁思成,金岳霖说图钱,林徽因母说:多亏她( 二 )
谈及林徽因,梁思成说:“她很优秀,但我不得不承认,做她的丈夫很累。”
这句话不知得罪了多少“林粉”,老树开花,还反过来说和林徽因相处累,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心生凉薄吗?
我们反过来站在梁思成的角度,林徽因优秀到和两个男人闹绯闻,徐志摩苦苦追求她,金岳霖为了她终生不娶。他压力能不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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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的一天,林洙和梁思成一起读到林徽因的诗:“忘掉腼腆,把一串疯话全说在你的面前!”第二天,林洙便收到了他的“一串疯话”:
我知道,我已经完全被你“俘虏”了,吓坏了吗?
署名是:心神不定的成。
当林洙在读信的时候,梁思成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正在读信的她身上。这个老人该有多么不自信,等她读完信,他伸手将信夺了回去说:“这样的信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流着眼泪望向他。在相互对视的一瞬间,他从眼泪中看到了希望,狂喜地说:“洙,你也在爱着我吗?”
她手足无措地扑入他的怀中,如飞蛾扑火一般扑入了他的生活。
03
和林徽因在一起,梁思成总是扮演着照顾者的角色,打针、输液、生炉子,包容着林徽因的一切。而她在学术和事业上成就的斐然,总是敦促着他的精神紧绷。
然而他口中的压力远不及他对她的赞美:“老婆是自己的好,文章是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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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梁思成和林徽因在一起,她心甘情愿地扮演着照顾者的角色。然而一个垂垂老矣的鳏夫,他早已经走过了奋进的年纪,迈入安详的晚年,他怎能不希望变成一位“享受者”。他更希望为自己而活,喜欢轻松舒适的家庭相处。
所以他不喜欢磨咖啡的某某,更喜欢吃一盘豆鼓炒辣椒的烟火。高大上的爱情,不及一份平淡的陪伴。
以后的生活分工便是林洙尽心照料比她大二十七岁的丈夫,另外担负起照顾梁思成八十多岁的岳母何雪媛。当然,婚姻本是人心换人心的等价交换。林洙的境遇也因此改善了。她成了建筑大师的夫人,梁思成近400元的月工资足以改变她62元养活全家老小的拮据,生活从此有了稳定的依靠。
如果她没有一个叫程应铨的前夫,没有拖着两个油瓶子,那幸福当真很完美。但是这份再婚故事,因为她的过去成了“事故”。
当得知梁思成要和她结婚时,金岳霖说:“她是看上了你的钱。”他的兄弟姐妹本着为梁思成好的决心,写联名抗议书,让他不要和她结婚。甚至他的好朋友为此和他断了交情。
······
然而晚到的叛逆如潮水般势不可挡。他不惜和周边的人全闹翻也要同她在一起。这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她心甘情愿地顶着不被祝福的压力,和他走进了一段被黑的婚姻。
婚后,她将挂在卧室的梁思成和林徽因的结婚照摘了,收藏了起来。没想到梁再冰回来看到她的母亲被另一个“不靠谱”的女人取代,挥起手就给她一个巴掌。梁思成站在旁边,只是沉默地看着。
即使她有再大的委屈,她也只能独自吞咽,这杯苦酒是她自己选的,后果她就得独自承担。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没有程应铨是梁思成的学生,没有梁思成是他们初婚时的证婚人,没有这一系列的定语条件,她们就不会被扣上“道德底线”的帽子。更不会陷入众叛亲离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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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她们只能顶着众说纷纭的压力,相互慰藉。
人上了年纪后,生活早就如一团稀泥,哪里能在千头万绪里分得出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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