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将!萧摩诃一个佛典大智慧的名字,却成为逼死自己的南北朝猛将!(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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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陈霸先创建南陈。萧摩诃凭借赫赫战功,多次升迁之后做到巴山太守。老领导侯安都的职位更高,封侯进爵还兼任镇西将军。陈武帝的出身贫贱,是唯一自岭南崛起的开国皇帝。他融汇霸道和简朴于一身,可惜称帝一年多就病死了。北方大军压境,侯安都拥护临川王继位。资历和功劳高人一等,老侯的心气一天比一天高傲。他和陈霸先是生死战友,陈霸先的侄儿却不买他的帐。萧摩诃在地方上任职,已经好几年没见过老领导了。再次听到侯安都的消息时,是意图造反被陈文帝赐死。造反罪通常会被灭族,皇帝却并没有处置侯家老小。萧摩诃自然明白其中缘由,也只能薄酒一杯祭奠过往。如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你提拔重用了我,我在战场上救了你。我们因果互报,也算不亏不欠吧。及安都东征西伐,战胜攻取,摩诃功实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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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3年,南陈攻打北齐。吴明彻担任北伐大都督,统兵十万浩浩荡荡跨过长江。一路遇山开山稳步推进,直到撞见北齐的特种部队。这支外聘的西域雇佣军,一个个身高八尺皮糙肉厚。远程和近战之间配合严密,连番号名称都是霸气侧漏。其前队有苍头、犀角、大力之号,皆身长八尺,膂力绝伦,其锋甚锐。南陈士卒们惶惶不安,在异常强大的力量面前心生恐惧,老吴沉吟半晌后,喊道:去!把萧摩诃给我叫来!恐惧源于对未知的顾虑,亦或是对实力差距的绝望。老吴身为主帅有必胜决心,小萧战斗力超群遇强则强。吴明彻:若殪此胡,则彼军夺气,君有关、张之名,可斩颜良矣。萧摩诃:愿示其形状,当为公取之。老吴派人押来北齐俘虏,让他们详细描述胡兵特征。开启关羽温酒斩华雄模式,亲自给萧摩诃倒杯蜂蜜酒。萧摩柯接过一饮而尽,策马狂奔冲进雇佣军的营地。迎面看见胡将在拈弓搭箭,奋力扔出长枪将对方爆头。齐军“大力”十馀人出战,摩诃又斩之,于是齐军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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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击走齐将王康德,以功除晋熙太守。九年,摩诃率七骑先入,手夺齐军大旗,齐众大溃。以功授持节、武毅将军、谯州刺史。萧摩诃跟随着吴明彻,在对齐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岗位级别像坐火箭般提升,却在老吴眼里一直是莽夫。吴明彻追随过陈霸先,更注重上兵伐谋的战略布局。萧摩诃四肢发达说话结巴,只需要服从命令指哪打哪。摩诃讷于语言,恂恂长者,至于临戎对寇,志气奋发,所向无前。577年,北周攻灭北齐。周武帝宇文邕一统北方,逐渐对南陈开启实力碾压。陈宣帝趁着对手整理内务,再次委任吴明彻出兵北伐。六十六岁的开国元老,正面对决北周名将宇文忻。萧摩诃率领十二位骁勇部下,横冲直撞打了个首战告捷。摩诃领十二骑深入周军,纵横奋击,斩馘甚众。北周大将军王轨很淡定,安排士卒用铁链绑住车轮,丢到江水中截断战船退路,并在两岸筑城要团灭陈军。萧摩诃明显不是莽夫,因为莽夫永远都不知道让步。当他看见北周准备拉拉链,连忙请求吴明彻调整战略。闻王轨始锁下流,其两头筑城。今尚未立,公若见遣击之,彼必不敢相拒。水路未断,贼势不坚,彼城若立,则吾属且为虏矣。老吴冷目相对,怒斥道:搴旗陷阵,将军事也!长算远略,老夫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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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过去了,北周军越来越多。吴明彻的脸色日渐沉重,想起在京城当侍郎的儿子,他的战场不仅仅是在眼前,还有生死一念之间的朝堂。他知道自己错失良机,部下们战败后可以重新来过,他作为北伐统帅仓皇撤退,回到京城又该如何做交代?进退两难之际,萧摩诃又跑过来了。今求战不得,进退无路,若潜军突围,未足为耻。愿公率步卒,乘马舆徐行。摩诃领铁骑数千,驱驰前后,必当使公安达京邑。萧摩诃要掩护领导先走,吴明彻没有板起面孔呵斥,他重新打量眼前这位莽夫,虽不善谋划却是忠肝义胆。老吴已经做好战死准备,开始对萧摩诃以兄弟相称,托付他给大部队杀出活路,自己身为主帅要亲自断后。弟之此计,乃良图也。然老夫受脤专征,不能战胜攻取,今被围逼蹙,惭置无地。且步军既多,吾为总督,必须身居其后,相率兼行。弟马军宜须在前,不可迟缓。萧摩诃挑选八十名汉子,硬生生撕开一条逃生通道。他回首搜寻主帅的身影,吴明彻正被人用刀架住脖子。身后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眼前是乌泱泱的北周士卒。萧摩诃悲愤交加拨马向前,带领着残兵败将继续南逃。摩诃选精骑八十,率先冲突,自后众骑继焉,比旦达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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