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馆&一年打卡图书馆1424次!复旦学医小姐姐:我不是“卷王”......( 二 )


这里的一张大桌子可以容纳六个人,面对面坐着。桌面宽敞,一个人的空间,可以同时放下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一摞书和水杯,孔怡德说:“即便是社恐也不会焦虑。”
孔怡德摸清楚了一些规律:清晨时光是记忆力较好的时候,可以坐在自习室里无声背诵;午饭前后,记忆力下降了,只能离开自习室,走动着出声背诵;下午三四点,记忆力又上升了;到了晚上,记忆力则变差了……
自习室每天都会有一位工作人员拍照,对方站在一角,试图拍下全景。孔怡德没有见过照片,但她大概能够描绘:一个学期里,最开始大多是研究生在自习,期中和期末是人数最多的时候;一周里,周五晚上几乎没有人。
孔怡德记住了一些熟面孔,大约有三十人,整个学期总是在自习室里。每到期末,孔怡德会看到有一个女生坐在角落,无论孔什么时候经过,她都在学习,“好像完全不会离开,我很佩服。”
“我并不是唯一一个喜欢待在图书馆里的人。这儿有很多学生在坚持。”孔怡德猜测,她的打卡记录登顶或许是因为进出次数多。
和孔怡德一起被医科新馆发现,喜欢泡图书馆的医学生中,有的一年到馆301天,有人一年预约了单人研究室26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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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怡德还是个时尚妹子。
“我心里有个长远目标
为它奋斗可超越‘卷’的层次”
在图书馆自习,孔怡德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我也是个俗人,希望能够保研。”
孔怡德所在的班级属于2017级,但孔怡德是2015年入学的。入学时,孔怡德就读于护理专业,而后,她参军入伍两年,重回校园后转入了临床医学五年制专业。
参军的一个原因,是孔怡德高中时的愿望:“我那时就觉得,军人非常坚毅。我想成为这样的人,希望能去历练一下。”
事实上,刚进入图书馆学习时,孔怡德只能静坐一两个小时,而后开始“抓耳挠腮”。于是,孔怡德试着把手机放在寝室里,
只用电脑登录通讯软件。
“就这样,自己一点点减少玩的时间,减着减着可能就没有玩乐了。”孔怡德给自己的假期是考试结束后的三天时间,“感觉
普通的假期有点太长了。”有时,在考试结束的当天晚上,孔怡德正看着电影,心中也会突然涌出看书的冲动。
孔怡德曾经被朋友开玩笑地抱怨:“跟你在一起,你总想着学习,这样怎么能玩得好?”也有朋友感叹:“你像个小太阳,靠近你的时候,我也会忍不住想要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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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图书馆医科新馆。
孔怡德总是独自去往图书馆,她注意到有一只狸花猫总是蹲在图书馆的对面,一片路砖拼成的小广场上。孔怡德形容:“它就是坐在那儿,也不动。下雨了也在,雨水滴下来,它就眨巴眨巴眼。”这让孔怡德想起,童年时她曾喂养过两只流浪猫。
孔怡德来自安徽阜阳的一个小镇,小时候她和姥姥生活在一起,父母外出务工,不定时回家。孔怡德记得,妈妈对她的期盼是“能够上个大学就好”。姥姥则稍显严厉,总是让她写作业,她只能泪眼汪汪地在门口看着朋友们玩耍。
在小学五年级时,孔怡德还是个爱玩的孩子。偶尔,妈妈会说她“有点笨”,她便觉得自己是个笨小孩。直到一位代课数学老师布置了竞答活动,让学生们竞争着上台解题。
这个竞答活动,孔怡德表现得不错,“能够上台解答的感觉特别好,加上那个老师还会夸我。从此我觉得,努力做好一件事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