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我一边写作,一边耐心感受着外界的变化,尽管在写这本长篇小说之前,我已经准备了很多的素材,翻阅了大量的资料,但在写作过程中,我无法回避当下的变化,很多的情绪就被很自然地带了进去。因而从这本书的整体感觉来看,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的气息是截然不同的,上半部分写于疫情前,那会儿还常常去野外做田野考察,写后半部分时,大门不出,被圈在家里,想法就有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对近30年的时代变迁有了新的认识。
《抒情时代》这本书我想从侧面反映近30年的时代变迁,书中的杨梅、杨大鹏两人都是生在改革开放初期,从童年记事起,他们便目睹了整个时代的巨大变迁和社会的快速发展,从乡村到城市,从城市再回到乡村,尽管他们的灵魂常常感到孤独,常常感到茫然无助,但毫无疑问,他们是这个时代的受益者。他们内心的每一丝变化,都和这个时代的发展紧紧地联系着,时代的浪潮无时无刻不在推动着他们向前走去。
写完《抒情时代》后,我的写作出现了各种问题,进入了一个瓶颈期。解决的唯一办法,在我看来,就需要去寻找新的写作资源。这个时段,我偶然碰到了一本奇书:《何正璜考古游记》。这本书是作者在民国期间的考古纪实,大多写的是关中一代的历史遗迹。我连着读了数遍,心想自己就生在关中,周边到处都是唐代的陵墓,何不对大名鼎鼎的唐十八陵做一番田野考察?
年初,我先后踏察了靖陵、建陵、昭陵、乾陵、顺陵、兴宁陵、崇陵、贞陵、庄陵、端陵、献陵等。顺陵和兴宁陵未算在唐十八陵中,但亦颇具规模,特点显著。行走在被灌木杂草覆盖的陵园里,野风阵阵,鸟鸣不息,山腰紫霭缭绕,青烟弥漫,青石耀目,不由萌发许多想法,便拿起笔记录下来。游览唐陵,让我心境平和,变得清醒,少了杂念和浮躁气。及至将关中所有唐陵踏察完毕后,才对这块绵延数百公里的土原有了新的认识。《唐陵笔记》目前已写了几万字,接下来,我还会不断去考察,争取早日将这本书写完。
无论是《抒情时代》,还是《唐陵笔记》,我都试图将当下的生活真实地融入进去,做一个真实的记录者,为时代而歌,更为时代真实地抒情。
在家乡再次找到自己的精神力量
刘欢欢 (19岁) 西南大学文学院学生
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把我一度困在老家,从去年新春到五月桃李初现。
这是一段长时间的与世隔绝,这是一段长时间的重返乡村。当我回看这段时光,我发现重返乡村对我竟是如此重要。
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从农村的某个角落一步步走向小镇中学,再步入大城市的高等学府,与此同时也在一步步远离生养我们的乡村,全新的环境充斥着波涛汹涌的信息,几乎要把人逼到悬崖上。我不止一次地思念家乡的稻香、鸡鸣与飞鸟,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回去,我甚至明白,脑海中的家乡已成了一个乌托邦,那里存放我焦躁不安的灵魂。
所以当疫情把众多人困在小小的盒子——四四方方,逼仄狭小像牢笼的盒子里时,当他们嚷着散步都不行的时候,于我而言,是一趟难得的回家之旅。
我已经7年没有见过家乡的春天了。我的记忆中有一树李花,在春风中簌簌下落,花瓣洒满门前的小径。疫情让我重新等到了乡村的春天,但是李子树已不在了。我仔细地看其他盛开的桃花、李花,嫩黄色的花蕊上小虫爬来爬去,心被奇异地填满了。在城市我只能勾勒“乡村”的轮廓,回到这里才真正地触碰到它。
我在乡村的老房子里学画画,一画就是几个小时,在那种专注的、去功利的时间中,我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纯粹的快乐,仿佛重回童年。在城里人局限在卧室与客厅间时,我还能在乡村的小路上来回游荡,蹲下身子来仔细地看路边的淡蓝色小花,在黄昏日落时分捕捉漫天橘色的浪漫,在夜色初现时从地面往上看,狗尾巴草在蓝色的夜空下随风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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