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成$冬至｜故乡琐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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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辉成
今天是冬至，窗外却没有雪花飘落，也许明天一场大雪就会如期而至，妆扮这个美丽的冬天。我在睡梦中醒了，连同梦一起醒来的，还有留存在记忆中的家乡记忆。我那远去的故乡，无数次出视我的梦里，故乡的山山水水，故乡的一草一木，故乡的亲朋故知，故乡的亲切记忆。
我早已记不清这是多少次从梦中醒来，摸一下被泪水打湿的枕巾，上边还有滑落在枕边的几行清泪。我心头一惊，自己怎么还落泪了，我梦见了什么呢？可任凭我使劲去想，竟然一丝线索也没有，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有人说过，梦了无痕是好事，那是身体健康的标志。可我宁愿牺牲健康，也想让你出现在我的梦里。其实，我知道，根本不用去回忆，我的梦里一定有你，你遗落在我无数次的梦里。我的故乡记忆，绝不是我的喃喃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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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里一定有家乡的石桥。我说不出他是哪一年出现在这里。任我无数次的搜寻，竟然也想不起关于它的半点来历。我曾和我的小伙伴一起在桥洞里爬来爬去，玩捉迷藏的游戏。夏天的夜里，石桥上就坐满了街坊邻居，这头是妇女们的家长里短，那头是老爷们的陈年旧事。父辈们的年代里，还不时兴成盒的香烟，老农民也抽不起烟卷，嘴边叭嗒的多是自制的纸烟和长长的烟袋。铜制的烟袋嘴里旱烟叶一明一灭，就让劳作了一天的疲惫烟消云散。这道石桥给了我们无数的欢乐，可是那时的欢声笑语，现在却已无影无踪无从寻起。
我的梦里一定有童年的校园。那时的学校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窗明几净。几间简陋的平房，几块冰冷的石板，就是我们的教室。今天的孩子，无论怎样也想象不出当年我们读书的样子。可是尽管这样，这里却一样有我们的欢声笑语。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上一盆井水，胡乱的洗几把脸，把困神赶走，一路小跑赶到教室，捧起书本开始早读。就这样，虽然大人们顾不上在我们的作业本上签字，我们就这样自顾自的学习，最初始的原动力改变着自己，书中那一篇篇喜欢的课文赶走了我们的蒙昧无知。
我的梦里一定有神秘的芦苇荡。我们的村子依山傍水，在勘舆学里准是处风水宝地。走到村边，越过道沙石路，就是一望无际的芦苇荡。这里是天然的绿色屏障，更是生发我们想象的游戏地带。每到夏天，这里就鸟声不断。说不上名字的各种鸟飞来飞去，清脆的叫声特别悦耳。在芦苇荡里有时还会有意外的惊喜，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现一处鸟窝，有时还有散落的野鸭蛋。如果运气好，有时候还会逮到刚出壳的小鸟，小心翼翼的带回家，找一根细头绳把它的腿拴住，就能放心地带上它玩上好几天。
如今我离开故乡几十年，故乡的面貌早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故乡的田野里，当年贫瘠的土地，如今早已经成为遥远的记忆。当年的片片梯田，如今变成了美丽的果园。丰收时节，到处飘荡着人们的欢声笑语。现代化农业采摘园，也吸引了城里人自驾出游采摘果实。我那些可亲可近的父老乡亲，脸上天天挂满幸福的微笑。当年脏乱不堪的街道，如今也清理得一尘不染，还出乎我意料的规划了停车位。我记忆中的故乡，你如今早已经脱胎换骨，正在新农村建设的路上举步腾飞！
壹点号王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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