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秋#曾翔斗胆批评孙晓云不会用笔!现代书法批评究竟会走向何方呢?(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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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笔示意图
作为书协主席的孙晓云,主要工作是保证书法发展不偏离传统、沦为西洋美术的一个分支。至少在她履职的这段时间,更应该关注她是怎样带领书法重新回到传统轨道上,而不是对她的书法吹毛求疵。当然你说得对也还情有可原,问题是搞创新书法的这些人根本就不懂笔法,批评人家自然是无法让人信服的,反而暴露了自己传统功夫的不足。而当我们说起批评,大致无外乎以下几类:
一是阿谀奉承类。写这类文章本质上和行贿没什么区别,语贿、文贿和物质行贿几无二致,文贿的效果甚至超过物贿,这类事在历史上数不胜数。
二是故作批评类。这类文章貌似是“批”,实则是献媚,其“无耻”程度远超阿谀奉承类,恰如曾子所谓“胁肩谄笑”之流。
三是侮辱攻击类。这类文章谈不上任何客观公正,要的就是一棍子打死,再踏上几只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作者用心险恶,实质上是以笔杀人。
四是实话实说类。这类文章倒也真实,能体现人物的真实状态。然而因为作者太过实在,被写者便也很实在;作者煞费苦心,被写者却完全无感,乃至可能束之高阁。
还有一类,是顾左右而言他。通篇大谈什么哲学、美学、历史等,临了笔锋一转,蜻蜓点水似地蹭你一下,让你觉着似乎你的水平已达巅顶,其实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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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文章分被动写与主动写,被动写的往往都是朋友及门生故旧,掏银子的主。主动写的也分几种。一是对某人的作品忍无可忍,狂泄怒火型;二是歌颂领导型;三是蹭个高度和热度型,谁的名头大写谁,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热脸贴个冷屁股。请人写评论,想不落俗套,剑走偏锋,以示与众不同,似乎只有三种人可以把评论文章写得痛快淋漓。其一是师辈,其二是平辈,其三是仇雠(chóu)。也许只有他们,才能毫无顾忌,“痛下杀手”。这种文章,会犹如疾矢利剑,刺得你无处躲避,扎得你痛不欲生,这样的文章,既可以写得堂堂正正、铿锵有力,也可以写得嬉笑怒骂、汪洋恣肆。
鬻文为生,自古有之。但相比古代,当代的需求更甚。一些人总认为自己的水平已达峰巅,“我也想低调,可实力不允许啊”!高薪买赞当然在所不惜,以至文丐横行。历来文人似乎分为三类:第一类是文士,第二类是文匠,第三类是文丐。写而不卖的称文士;以卖文为职业的称为文匠;如果一味只为赚钱,昧着良心说话,便是十足的文丐了。名利至上,有些人信奉红包厚度等于评论高度,遂不惜重金买赞。评论家计字取酬,一篇文章几千甚至数万,令人咋舌。卖文之风自古就有,但很难换大钱。赵壹说:“文籍虽满腹,不如一囊钱。”李白说:“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值一杯水。”但也有赚大钱的,据说,司马相如的《长门赋》,得黄金百斤,历代无人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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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钱买赞,为人不齿。但业已成风,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越是水平低的人越找头衔大的评论家,不惜真金白银,恨不得让人写尽天下之美誉。有些人把这些“天文”视若传家之宝,更有甚者,把这些赞美之词勒碑刻铭,以图不朽。想到启功先生自撰墓志铭中之“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自损自贬的精神,以及“身与名,一齐臭”视名利如粪土的气概,想必是早早为自己写好墓志铭,以防自己百年后,被那些跑调的评价盖棺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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