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专访大鹏:为艺术献身这事儿说起来还挺害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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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电影面向市场公映 , 任何宣传期中的普通一天 , 大鹏都要再承担答疑解惑的工作 , 这就迫使他的思绪不断地“重回”姥姥的葬礼 , 不断地陷入摄影机要不要停的纠结 , 也不断地籍由发问来拷问自己 。 从上午十点到晚上十点 , “一直在聊这个事儿” , 他苦笑 。 痛感还在持续 , 甚至大到无形、蔓延到银幕之外 。
没有科班背书的情况下 , 他就闯入了电影行业 , 几乎手脚并用地当起了导演 , 拍出了大银幕处女作《煎饼侠》;而在音乐电影还是国产电影中的薄弱类型的时候 , 他又埋头钻研这个此前在国内几乎没什么经验可借鉴的类型;一直没有停下拓展可能性的脚步 , 不断去尝试各种挑战难度极大的角色……
闲暇时候 , 大鹏回想起来 , 总觉得不可思议 , “我是有什么样的胆量 , 开始接触这样的事儿” , 包括他正在筹备的新电影 , 也将讨论一个全新议题 。
这种荒芜的感觉 ,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 , 派在海上漂流的那种状态 , 漫无目的 , 同时也没有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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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他之前的创作 , 也都是诞生在主动制造的“不安全感”当中 。
在所有的这些选择中 , 他没想过后果 , 只知道自己是导演 。
大鹏回忆当时的情境 , “我一个人看着那个奖杯 , 我觉得这是一个奖杯 , 我们称它是一个奖杯 , 那么奖杯又是在奖赏什么呢?奖赏你这段痛苦的经历吗 , 还是奖赏你勇于把自己的伤疤揭露出来给别人看?”他想不明白 。
大鹏或许没想明白 , 但导演大鹏知道 。
以下为娱Sir专访大鹏实录:
大鹏:我不是特别纠结 。 因为大部分像我这个年龄段的人 , 都经历过这种大家庭的成长 , 每一家的具体情况是不同的 , 但也有类似的情况 , 比如在过年过节或者聚会的时候 , 大家会针对家里面的一个核心问题去讨论 , 所以这个故事具有一定的普适性 。
我特别希望把它呈现出来 , 引发一些大家对个人和故乡、个人和家庭的一些关系的思考 , 看看能不能有一个积极的作用 , 比如改善一些关系 。
娱Sir:把这部分东西展示出来 , 在外界引发一定的讨论 , 这对你来说会不会形成伤害?
大鹏:我不主动担心 。
娱Sir:为艺术献身?
所以这个小我这件事儿 , 我没有考虑太多 。 可能一直以来 , 我说实话 , 就伴随着我的争议其实挺多的 。 我会听到不同的声音 , 所以也不是特别担心再有新的质疑 , 因为已经挺多的了 , 所以对我而言 , 我只想把它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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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Sir:还能看到《缝纫机乐队2》?
比如说《吉祥如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 它其实就是失控的内容 , 你出发的时候肯定想不到会拍成这样 , 一切都是回过头来看的时候 , 确实你遇到了一系列意外 , 然后你把他拍到电影里 , 可是这当中有多少导演技巧的成份呢?
我自己同时兼具了自信和自卑两个特点 , 有的时候我非常自信 , 比如参加《演员请就位》 , 节目组说你可以拍一个片子 , 从他邀请我的那个时刻 , 我就认为我肯定会拍的非常好 , 虽然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要拍什么 , 但自己特别有这个自信 。
娱Sir:因为你知道一定能拍好是吗?
大鹏:其实就是自信的部分又涌现出来了 , 就是我这两年如果拍续集的话可能不错 , 拍另外一个新的电影也可能不错 , 为什么不试另外一个呢?这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评价而造成的一种选择 , 就是我不想做我习惯的这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