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墨笼烟:文人风骨蝶变出的灵魂——读长篇小说《猫鼠传》

文/墨笼烟
【|品读|墨笼烟:文人风骨蝶变出的灵魂——读长篇小说《猫鼠传》】对于“文人”一词 , 有着多种定义 。 一般来说 , 大体有两种说法:
一种是 , 传统意义上 , 读过一些书 , 能把文字排列有序且会表达一定含义的人 , 都可称得上文人 。 想想时下 , 尚贴实际 。 如一些文人借助网络 , 以快餐模式 , 流水作坊似地赚得盆满钵满 , 甚至以穿越血腥另类噱头吸引麻木幼稚的灵魂 , 写着昙花一现的文字 , 还给人以“文化范儿”的感觉 。
|品读|墨笼烟:文人风骨蝶变出的灵魂——读长篇小说《猫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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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是 , 著名诗人、评论家张修文在《谈文人》中说的那样:“文人是指人文方面的、有着创造性的、富含思想的文章写作者和带研究性工作的人士 。 ”他把文人的概念 , 升华到人性、道德、责任、创新的高度 。
读罢实力作家蒋兴强历经32遍打磨的长篇小说《猫鼠传》(原名《楼蠹》) , 豁然发现:小说对前一种定义有些许否定和批判 , 甚至对作品中众多文化人和小说作者而言 , 都颇有些不公和委屈 。
速产的白酒和窖藏几十年的原酿 , 在品质、味道上有着天壤之别 , 更别说根植于悠久历史文化之上、需透析社会诡异和深究人性思想、灵魂内涵的小说 , 此文人与彼文人应有天壤之别 , 隔着千沟万壑 。
《猫鼠传》一共有50万字 。 一个耐得住12年寂寞 , 在自己的文字里哭了又笑 , 笑了又哭 , 对作品精雕细琢的文人 , 怎么可以与快餐似的文人相提并论?好像属于两极分化 , 一极是艳姬春花 , 一极是冰山雪莲 。
显然 , 《猫鼠传》不属于普通文化人写和写普通文化人的作品 。 就像任何一个复杂事物的体系 , 抛开绚丽多姿的光鲜表面 , 最后呈现在人面前的都是最精华、最闪耀的灵魂部分 , 也就是事物最本真、最原始的精髓支撑 。
无可否认 , 《猫鼠传》依然无法逃脱作为故事既定的套路 , 毕竟文字无论如何九曲八转 , 柔肠千回 , 在技巧的坐、念、唱、打后 , 仍然是为一个故事在讲述 。 既然作为故事来讲 , 就要有故事的魂引导读者去看、去听、去念 , 或者去想、去回味 , 甚至去哭笑、去哀叹、去好奇地探索作者的创作欲望 , 包括他的生活以及写作的初衷 。
小说以一群特定职业文人——社长、总编辑奉公一和副总编辑林朗、编辑部主任楚良、副主任舒洁、采访人员伊若等 , 围绕一个房地产项目引发的械斗新闻拉开故事的帷幕 , 多幕转换演绎房地产业派生出的社会百态 。 如黑白胶片 , 让社会百业和文化人在同一镜面来了一次浅表及深层灵魂的释放 。 用犀利冷静的笔墨刻画了丑陋与善良、虚伪与正直、狡诈与真诚、卑鄙与坦荡的交织与碰撞 。
读罢《猫鼠传》 , 有一种莫名的触动 , 对主人公楚良那份执拗的坚守、不言弃的性格 , 以及对邪恶势力的不惧怕、不妥协 , 都让内心对小说塑造的当代文人形象有了程度不同的改观和发至内心的敬仰 。
主人公形象的立体化及塑形成功 , 无形间使整部小说多了厚重和真实的感觉 。 正因为这种让读者身临其境的艺术魅力 , 才有静下心来兴趣盎然拜读的渴望和冲动 。 拨开表面的旖旎风光 , 梳理明暗的一条条脉络 , 寻踪觅源 , 真正触动我们灵魂的东西 , 就是小说的魂魄与时代脉搏 。
作家可以救渎人的灵魂 。 也许只有对社会抱有悲悯 , 对底层人群抱有同情 , 对丑陋现象怀有鄙夷的文人 , 才会用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决心 , 对滋生社会肮脏、私欲膨胀的种种病因 , 进行冷静客观的叙写和理性的剖析 , 用艺术的真诚呼唤社会的真诚 , 多角度颂扬爱情的美好与真挚 , 别开生面地用蒙太奇转换 , 演绎真善美的可贵及坚守文人底线的纯洁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