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记得老人们说 ,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去绥德五里湾李姓本家抄录过字辈谱 , 但李强国并不知道有家谱 , 且从他们村庙的捐修碑历代李氏的名姓中也看不出他们遵从过什么字谱 。 兀自推测我村民抄录得可能是某老者口传的东西 。 目前绥德五里湾的李姓四散谋生外流不在少数 , 留守的也是些老弱蒙童 , 反观我村情况也如此 。
李家河村的根脉大概能还原这么一段了 , 这可能是一段丑陋的根 , 不起眼的根 , 做根雕也不是好料 , 但只要有根 , 就有新陈代谢 , 就会有希望生出好料来 , 所以 , 我辈可要努力担当!
村里原来还居住过异性 , 比如寇家沟就有寇家生活起居的院落 , 直到上世纪80年代 , 寇家的院落遗迹还在 , 具体什么年代迁走 , 反正清末和民国生的那一代老人是没有记忆 。 据说是因为居所风水不好而导致人口不平安的原因迁出 。 由此推断 , 高家沟 , 张家沟渠 , 冯家梁条等地段应该也有异性居住过 , 这些异性的消失 , 大致是俩个主要原因 。 一是战争或瘟疫 , 二是自然灾害致生活破产难以立足 。
村里有险地于小理河南 , 称卧虎山 , 其余脉虎尾巴峁 , 峁子的悬崖上有藏贼的噾子 , 相传 , 清朝回乱波及本村 。 反贼将藏于崖洞里的村民俘虏后就地砍头 , 血水顺着小渠直流入小理河之中 , 此次浩劫 , 人口大减 。
卧虎山之西为大致东西逶迤的南山 , 风水先生说山势走形为一大鹅形 , 是有传说的的地方 , 相传为风水宝地 , 被南蛮破坏 , 在鹅鼻梁处盖庙一座 , 使其不能腾飞 , 而鹅头指向邻村 , 多少年来 , 邻村常有小口折损 , 旧社会尊术士指点雕一开光之石牛镇压 , 据说有效 。 破四旧时石牛被砸 , 人口平安又不安宁 , 这虽为无科学根据的民间聒噪 , 以我记事起 , 他们村非自然夭亡的人确实不少 , 于是石牛又被立起 。 这种传说难免有夸张虚构的成分 , 但留给世人的心理阴影却挥之不去 , 传说因而历代绵延 , 特记下 , 作为文章的噱头!
村东有山 , 石窠上戴个土帽 , 山形浑圆 , 地势陡峭 , 土帽称为寨山洼 , 洼上有大量横石片堆 , 应该是一座山寨的遗迹 , 山腰至山根依次有洋烟仡佬、前渠子 , 背庄三个户族(乡民把户族又叫枝叶) 。 洋烟仡佬位于村东头 , 民国十九年鼠疫爆发就是从此传入 , 短期内折损了十几口人 。
与寨山对峙的那座山名为杏树疙瘩 , 中夹一沟一溪 , 沟内有泛水泉若干眼 , 汇成小溪 , 溪里有野生蛇鱼 , 形若南方泥鳅 , 说与外村人 , 竟然不知 。 沟的西侧居住砖窑及圪崂两大户族(枝叶) 。
砖窑这一枝叶顾名思义得名于这一族有一座二百年历史的砖结构穿廊四合院 , 当时可能是小理河川之最 。 旧社会 , 能修得起砖窑 , 肯定是财主 , 据说鼎盛时期拥有方圆十几华里得川山土地 , 最后也没经得起几付烟枪的折腾 。 随着家业的衰败 , 整个户族的悍性也跟着湮灭 , 与其它户族相比个性皆绵柔守正 。 但村里的美女却都出自砖窑一支 。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 , 村里供书风气最胜最坚定最有成效的户族就是砖窑 , 通过考学跳出农门的人数居全村之首 , 且女子居多 , 选择从医从教 , 在本行业皆为佼佼者 。
小理河从村前绕过 , 再行五华里即汇入大理河 , 川道相对开阔 。 川台地有本身川、塬川、对面川、盐锅滩、小川五块川台地 , 均有灌溉的条件 , 按理农业条件不错 , 取媳妇240元一份礼比较容易 , 但村人抱守原始的耕作方式 , 作物品种老化 , 产业结构单一 , 畜牧养殖有生猪、羊子、蜂业均以家庭为单位单打独斗 , 没有科学指导 , 形不成规模 。 现在附加值较高的果业、药材种植、小杂粮等均沾不上边 。 因为农业落后不能养家 , 因思维僵化、文化匮乏、资金受限而鲜有商海娇子 , 多数人只能涌向城镇沦为出卖苦力的打工者 。 当前国家大环境扶持现代农业 , 各种政策红利都是有一定时间窗的 , 可叹缺少有文化有策划力有组织力的领头人来振兴 , 否则完全有可能被社会淘汰而湮灭在历史长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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