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土的元代白瓷刻龙纹灰蓝彩罐的口、肩残片,图案很精美每一锹下去都是一段历史修复后的元代“钧瓷”碗沈阳一处考古新发现 , 涵盖了长达2000余年的历史遗存 , 从战国时期的“候城”延续至明清时期的“方城”出土的3个元代“钧瓷”碗和一个白瓷刻龙纹灰蓝彩罐残片,做工精美引人注目久远的底层:发现战国、汉魏陶器残片在沈河区朝阳街路西、“盛京花园”小区东侧的工地上 , 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人员挖掘了12个考古“探方”,探寻沈城2000多年的神秘身世 。7月29日上午,采访人员独家采访了这次考古发掘的成果 。这次考古发掘,由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专家刘焕民、李晓钟相继主持,他们于6月下旬开始考古发掘 。当天上午,采访人员在该工地西南角看到 , 考古人员们发掘了12个各5米见方的“探方” 。其中的202号、101号、102号“探方” , 已深达6米多,露出了生土层 。在地层底部近20厘米厚的文化层内,展现出战国时期的“灰坑”遗迹,出土了火候高、质地坚硬的细泥灰陶陶器残片,有壶、罐、瓮、豆等器物 , 以及灰色绳纹板瓦等建筑构件 。在战国时期以上的10多厘米厚文化层内,汉魏时期遗迹赫然在目,有建筑构件绳纹板瓦,生活器物泥质灰陶盆、瓮等器皿残片 。历史背景该考古发掘现场应为“候城”遗址 。沈阳最早称为“候城” 。战国时期的公元前299年,燕国名将秦开大败东胡后,燕国修建一条从河北省造阳到辽宁省襄平的长城 , 并设立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五郡,以防东胡侵犯 。其中,辽西、辽东位于辽宁省境内 。西汉时期设辽东郡,下领18县,“候城”便是其中之一,成为东部长城中段地区指挥中心所在地 , 足见“候城”军事上的重要地位 。据考证 , “候城”位于沈阳故宫及其南部一带 。这次考古发掘,进一步验证了“候城”的位置 。丰富的中层:元代遗存沈城考古史罕见考古人员兴奋地告诉采访人员,该考古发掘现场的元代遗迹十分丰富,文化层竟然厚达半米深,在历来沈阳城区文物考古发掘中十分罕见 。在出土的大量元代陶器、瓷器残片中,考古人员业已修复了3个精美的“钧瓷”碗 。3个“钧瓷”碗 , 直径17厘米左右,高度约9厘米 。据介绍,这些碗并非平民所用,应为元代“沈阳路”的高级官员生活器具 。出土残片中,一个做工精美的残片格外引人注目 。该残片为白瓷刻龙纹灰蓝彩罐的口、肩残片 , 显示出它主人高贵的身份和地位 。历史背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在“候城”旧址之上,置建了“沈州”城 。当时,沈州城下辖两县:东北乐郊县;西南灵源县 。金代仍然称为“沈州” , 成为东京道辽阳府北部的重要城市 。元代初期,洪福源率40余城军民来降,元朝便将这大批军民分散安置在辽阳、沈州两地,在沈州旧址上重建州城 。元代中统四年(1263年),洪福源分2000户军民到沈州 , 设立沈州安抚军民总管府 , 以王子淳任总管 。元代元贞二年(1296年),辽阳、沈州两个安抚军民总管府,合并为沈阳路安抚军民总管府 。于是,首次出现了“沈阳”称谓 , 当时的沈阳称为“沈阳路”;其城池,已初具都市风范 。遗憾的上层:明清遗迹惜遭破坏当考古人员进入考古现场之前,该工地已将土层挖掘掉3米多深 , 致使该工地的明代、清代地层荡然无存,令考古人员扼腕不已 。尽管明、清城池地层已遭到搅乱,但考古人员们还是从残土中,拣回不少明代、清代,乃至上世纪初的陶瓷器物残片,印证了此地明清时期的内城资格 。历史背景后金天聪五年(1631年),皇太极扩建沈阳城,将城墙增高至三丈,城周扩为九里三百二十三步,城内面积占地近300亩 。扩建沈阳城后 , 将原有4城门改为8座城门;将原来“十字街”改为“井字街”,从而形成了帝都风貌的沈阳城 。如今中街地区的街路格局,依然保持了“方城”内“井字街”的布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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