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女性视角——字里行间”为主题的2021年中欧文学节框架下 , 近日 , 德国作家尤迪特·赫尔曼和中国女诗人翟永明就女性写作以及欧洲与中国女性作家的多元化与创造力展开对话 。 对谈由歌德学院(中国)院长柯理博士主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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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永明(右) , 屏幕中为尤迪特·赫尔曼 。
尤迪特·赫尔曼朗读了自己最新出版的第二部长篇小说《家》(Daheim)的片段 。 一个四十七岁的女人 , 因为一段亦真亦幻的回忆突然出现 , 在某天抛下自己旧有的生活 , 搬到海边 , 试图梳理和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 。 这就是《家》所讲述的故事 。 在海边浓烈的风景中 , 这位抛弃过去的女人找到了自己心灵的归属 , 变得坚韧不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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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屋 , 以后》是德国女作家尤迪特·赫尔曼首部作品 , 该书包括九个短篇 , 多描写柏林普通青年人的日常生活 。
这一段落是她认为非常重要的结尾——女主角结束了原来的人际关系 , 离开了她的丈夫 , 从大城市来到乡村海边生活 。 她起初是一个人 , 后来遇到了一些与她一样独立而孤单的人 , 这些人际交往慢慢对她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 她开始思考她的生存状况 , “就像一张白纸 , 现在可以重新开始 。 ”重新勾画她未来的生活时 , 她又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回忆 , 回忆也同样改变了她 。
在先前的采访中 , 赫尔曼表示 , 这是一个有着双重立足点的故事 , 一方面着眼于女主人公的觉醒和开启新人生 , 另一方面也在讲述创伤、回忆以及回忆的不可靠性 。 与《家》的女主人公一样 , 赫尔曼正待在德国北部的海滨地区:弗里斯兰 。 比起充满社交和人际关系的柏林 , 在人口稀少的乡村有助于沉淀:“有时写作的确跟气氛有关 。 ”
柯理提到 , 赫尔曼曾说自己的写作越来越游移 , 主人公不是把自己置于一个重要的位置去看世界 , 而是从边缘的角度观察 。 而且 , 她们“无论如何也有一个回答” , 这可能隐含了作者内心关于写作意义的答案 。
在他看来 , 《家》的女主人公把过去痛苦的经验变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 而且她找到了适应新环境的方式 。 这种幸福来得并不简单 , 但也证明她走向了成熟 。
柯理认为赫尔曼和翟永明的写作 , 尽管体裁与语言都不同 , 但存在一个共同点:“都带着一定的简洁 , 保持着一点距离 。 比较朴素的声音之后 , 藏有很多的伤痕或者是梦想 。 ”翟永明评价赫尔曼的小说是一种建筑般的结构 , 以大量的意象和留白来推动 , 与诗歌有诸多接近之处 。
翟永明则朗读了《黑白的片断之歌》 , 这是她的诗集《十四首素歌》中的一首 。 《十四首素歌》都是跟母亲的对话 , 她书写她们那一代女性的命运 , 以及与自己这一代女性之间经历、对生命看法的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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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永明说:“我母亲那一代人是‘建设的一代’ , 新中国成立以后 , 她们把大量的热情和生命都投入在对祖国的建设当中 , 所以她们和家庭的关系 , 和子女的关系是次于她们的事业状态的 。 ”
尽管是不同的两代人 , “我们也有非常相同的地方 , 来自于中国传统文化 , 来自于中国这个国家的状态 。 这一点是在我中年以后意识到的 , 诗里面我写到 , 在四十岁左右 , 我开始能够理解母亲那一代人 , 她们的付出 , 以及她们对生命的看法 。 ”翟永明说 。 作为经历过“文革”的一代人 , 她们也在寻找自己 。 而她们的读者则是又下一代 。 女性遭遇的历史性、普遍性苦难 , 在诗句里被叙述为“那凄凉的 , 最终的 , 纯粹的姿态” 。 女性意志的代际传递与更替 , 作为“一种不变的变化” , 正在“缓慢地 , 靠近时间本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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