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 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

钟子期绝非只是樵夫 。
首先,若为不通晓音律之樵夫,何以能听懂伯牙之律?音乐属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妙,是“阳春白雪”,要感受乐律之真妙,必须是受过专业教育、具备音乐鉴赏能力之人 。伯牙的音乐不是流行曲,而是“阳春白雪”,即“伯牙鼓琴,志在高山” 。这就简单了,伯牙的琴声一般人是听不懂的,钟子期能够听出“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不通音乐,怎能听出?可见,钟子期绝不是一个樵夫 。
其次 , 从钟子期名字和出生地来看,钟子期绝非简单的樵夫“钟”为楚地宫廷的乐器,楚国的乐官主要管的就是“钟”,因此被赐姓钟,世代相传,换句话,那时楚国姓钟者,应多为乐官世族,通晓钟律和琴音也是世传 。而钟子期为春秋战国时代楚国汉阳人,又姓钟 , 据此推测,应为乐人世家之后,岂能不同音律?又岂只是个樵夫?
其三,从传说出处来看,并未有钟子期为樵夫的记载伯牙钟子期的传说最早出于战国《列子·汤问》,在这篇短文中,只有“伯牙鼓琴,志在高山 , 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的记载,并未说钟子期是樵夫 。把钟子期身份说成樵夫的,是冯梦龙的《警示通言》之《俞伯牙摔琴谢知音》 。《警世通言》是小说,是虚构,冯梦龙能够把“伯牙”杜撰成“俞伯牙”,何以不会为钟子期安一个樵夫的身份?而且,一个是“上层人士”音乐家,一个山野樵夫,身份反差巨大,却能够以琴相知,心灵交融,可见音乐的魅力和神奇,从小说表达上来看 , 效果强烈,更加引人 。
其四,据考证 , 钟期不但懂音律,还是作曲家有学者考证,在宋代琴书《太音太全集》中记载:“钟期与伯牙同学于成连先生,授一百二十曲,子期补做五百八弄、二十八调 。”这就说明,原来钟期与伯牙是同窗,钟子期不但懂音律,还是作曲家 , 且极为高产 。这样一个专业音乐人,何以听不出伯牙的琴声之真谛神韵?
是故,钟子期并非樵夫 。
承问 。
怎么不能,只有音院教授,才知音吗?
乐,琴之致,草木尚知 。且,雅士或朝,或野,隐显因性,由缘 。
而失归感不逢,绝琴悲遇散 。
【高山流水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 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故,大夫樵夫兮 , 流水高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