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 , 按刘恒兄的说法 , 我这不是“傻” , 算是“不敷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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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任“小百花”团长的茅威涛在杭二中设立的第一个“爱越基地”为学生传递艺术之美
我想 , 今天有些国有院团主事儿的或许只是功课准备不足 , 疫情一来 , 焦头烂额 , 没有精力梳理手头的业务 。 其实 , 我们的这些最高奖项在设立之初都是有着各自的社会意义和社会价值的 , 譬如“中国戏剧梅花表演奖”是以表彰和奖励优秀中青年戏剧表演人才、繁荣发展戏剧事业为宗旨;文化部“文华奖”是为了鼓励和推动集体创作;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则是共青团精神文明建设“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 , 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 , 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 , 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为宗旨而设立 。 因此 , “敷衍”和“欺骗”不太好 , 对不起奖项设立的初衷 , 更对不起党和国家对我们的信任和期望 。
陶冶他们曾说“只要跳舞就有希望” , 可最终还是被现实击溃 。 但疫情影响的何止陶身体和杨丽萍团队?还有好些不知名的团体只能默默消失……就我所熟悉的越剧剧种来说 , 仅台州民间曾有不下200家的民营院团 , 回忆去年 , 我与剧协下基层调研时得知民营院团受疫情影响已悉数停演 。 那么 , 这些演员和团体今天如何了呢?我从来不认为国有院团的演员比民营机构、民间剧团的演员高贵多少 , 梦想面前 , 人人平等 。 技艺虽然会有高低 , 但不妨碍努力与追求 。
去年上海曾经做过统计 , “两新组织”的演出比例已经远远超过了国有院团 。 这说明原本应该为人民大众服务的国有院团的演出市场已经落伍于“两新组织” 。 为什么会这样?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 。 当我与他们有了合作、更深入的走近他们 , 发现可能只是因为许多“两新组织”的演员和创作人员更用心 , 更热爱 , 更清楚自己追求为何 。 他们虽然没有金灿灿的奖项 , 却有细腻用心的表演;虽然没有义务肩负为人民丰富精神的重任 , 却直面当下人们的精神需求 , 实实在在让更多观众在他们的现代审美和生活方式、戏剧观的演出中收获快乐与幸福 。
国有院团、两新组织、群文馆、民间团理应各司其职 , 市场是靠开拓的 , 而不是靠挤兑 。 倘若占比最大的国有院团只能把在一线城市“滞销”的作品“占领”二三线城市、社区、基层 , 那么 , 群文馆、民间团的发挥空间便会被消解 。 而现在最为人们关注的互联网空间、新媒体空间 , 我们的国有院团却又存在严重缺席 , 起不到该有的引领作用 。
在消费主义、物质主义大行其道的今天 , 人类精神上的虚无感是全世界共同面临的困境 。 人类的精神世界正在被物质世界蚕吞瓦解 , 而艺术却没能从中发挥其应有的治愈作用 。 这在很大程度上 ,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艺术创作不得不受制于物质世界 。 我们的创作者 , 不是在为钱财奔波 , 就是在为声名辩护 , 更有甚者为权力地位暗箱操作无所不尽其极 。 艺术沦为物质世界争取物质财富的诸多职业手段中的其中一类 , 失去了治愈人心和启蒙灵性的本职功能 。 我们拥有越来越多五花八门的商品却鲜有艺术品 。 商品虽可以解决人们短暂的需求和精神上的刺激 , 却难以给人带来恒久的影响和对文明发展的启引 。 而那些仅仅为了完成任务而创作的创作 , 连商品都不如 。 因为商品至少还有流通价值 , 而那些连商品这般解决短暂需求的属性都没有的作品仅在流通层面都有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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