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李商隐写首小诗诉相思,却不料成就了一首绝美词,一首绝美现代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可能爱情有很多不同的样子,但在古诗词中的爱情,永远都是美的。有甜美、有凄美、有绚美……。或许爱情,就像徐志摩说的,不在乎能否同行,能否有结果,只求在最美的年华,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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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诗歌史,数千年来,恐怕没有能比李商隐更擅长写情诗了。梁启超曾说,李商隐的《无题》、《锦瑟》等诗,很多句子连文义都不懂,但依旧觉得它美。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商隐到底在说什么事呢?读者不知,可读罢这句诗,许多人内心尘封的故事和记忆,忽然汹涌而出,逆流成河,然后化作两行清泪。
李商隐除了《无题》、《锦瑟》等七律写得绮丽凄美之外,一些七绝同样感人肺腑。不说那令无数人称道的《夜雨寄北》,单是一首不怎么被诗评家重视的小诗《代赠》,都影响了后世许多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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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赠·其一》
楼上黄昏欲望休,玉梯横绝月中钩。
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
诗题“代赠”的意思,是指代人写赠别之诗,当然,取这个题目,也不一定就是代他人赠别,也可能是一些情感,不宜以诗人自己的身份表露,故用代赠的形式来抒发。
这首七绝,明显是以一名女子的口吻写的。
由第一句可知,女主人公在黄昏时候,独上高楼,“欲望休”三字可知女主人公在等情郎。她想凭栏远望,却又默默地停止了。既然心中盼望,为何停止了呢?或许是之前每日远望,却屡屡失望,如今不想再次失望。又或许,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可女主人公依旧习惯独自登楼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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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句诗很好体现了传统诗歌的凝练之美与含蓄之美,短短的七个字,便写出了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以及女人公内心的情感。
虽然句中没有明确的点出人物,但一般独上高楼,且“欲望还休”的姿态,在古人笔下多是女子。同时李商隐没有说明“休”的原因,而是在后文以景写情,余韵无穷。
第二句则体现了语言之美。不说楼梯,而说“玉梯”,这是为了让诗文更为绮丽,同时这个词也是有典故出处。江淹《倡妇自悲赋》曾有“玉梯虚”,是说皇宫中华丽的楼梯虚设,暗指嫔妃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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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将其用在诗中,在绮丽的表象下,又多了一层空虚孤寂的情感。“横绝”二字,体现了二人被阻隔不能相见的无奈。天上月亮的阴晴圆缺,在诗人眼中,一向代表着人间的悲欢离合,月儿如钩,象征着分别,不圆满。
后两句,则如电影镜头转换,切到了近景,写院中的芭蕉与丁香。
蕉叶卷曲着,蕉心不曾展开,而丁香的花瓣也未盛开,是结在一起的花蕾。它们同在春风之中,却又各自在清冷的晚上清冷的晚上惆怅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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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不展”、“结”都是舒展不开的状态,这正是指代女主人公与其思念之人的心。他们之间彼此思念,这种思念是爱情所致,但因为分隔两地,所以他们的心就像芭蕉叶心和丁香花蕾,随同在春风中,却不得展开,不得盛开,各自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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