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岚|纪晓岚说“窦尔敦” 阅微草堂笔记|纪晓岚|故事|豆

在《今晚报》2021年5月26日“副刊·津沽”的“土话老天津”栏目中，读到一则有关“窦尔墩”的短文。文章认为，天津方言“窦尔墩” ，乃从天津话“矬豆子”联系到“豆而墩” ，最后合“矬豆子”“胖墩子” ，省略成“窦尔墩” 。真是个有趣的解读。
【纪晓岚|纪晓岚说“窦尔敦”】笔者一直喜欢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可谓枕边书。在其中，我也读到一则有关“窦尔敦”的说辞。受此文引发，我随手翻出。因内容与此相关，故不妨在此略加转述。在《阅微草堂笔记·如是我闻·二》中，纪晓岚在记述了自己外叔祖讲的一个神奇故事后，再续一则：“又闻窦二东之党。（二东，献县巨盗。其兄曰大东，皆逸其名，而以乳名传。他书记载，或作窦尔敦，音之转耳。）”也就是说，当时有乳名“大东”“二东”两个巨盗，也姓“窦” 。书中记载时，写作“窦尔敦”——此名与“窦尔墩”的声音全同，只是“敦”字少了“土”旁。应该认为一致。纪晓岚记述的“窦尔敦”似可飞檐走壁。常常夜入民宅，卷床褥带人走。到天晓时送还， “被盗者惘惘如梦” 。一天，失人者家人等他们送人时， “突出搏击” ，可“窦尔敦”乃一手挥刀格斗，一手掷妇于床上，真是“风旋电掣” ， “倏已无踪” 。纪晓岚评价：“殆唐代剑客之支流乎？”此则“笔记”认为， “窦尔敦”是巨盗“窦二东”转音而得。
故事记述的地点是献县，此地北靠京津，方便流传，或许与前文解读形成关联也未可知。不过纪晓岚当时就有此记载，对此名解读，颇资参考。查阅网络，可知“窦尔敦传说”已被列入河北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民间文学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