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陈凯歌:虽然我玩电影不行,可玩综艺,却比流量明星更圈粉!

文 | 犬儒砍柴书院专栏作者
编辑 | 淡淡翠
“我从你这话里听出仨字 , 叫不满足 。 ”
2010年03月10日 , 宋尖锐批评演员的言论在网上疯传 。
不同于郭敬明的长篇大论 , 也不同于李成儒 , 的诚实和坦率令人难以接受 , 陈凯的话总是掷地有声 , 简短而又不失威严 。
在这个充满竞争和压力的节目中 , 陈凯的歌曲就像一个看透世界的智者 。
有人说 , 从2015年《演员请就位》开始 , 陈凯歌曲就一直卡在“上不去下不去”的位置 , 没能沿着《道士下山》封神 , 也没有因为江郎的才华而落入凡俗的尘埃 。
其实从《霸王别姬》到《荆轲刺秦王》 , 从《无极》到《梅兰芳》 , 到今年《妖猫传》 。
这些年 , 陈凯歌一直在顺应、改变和尝试 , 并坚持用自己的视角解构这个时代 , 诠释陈凯歌式的乌托邦 。
在一次采访中 , 他对杨澜:说
“我不拥抱这个时代 , 我冷眼旁观 。 ”
这句话 , 这杯平静而沉重 , 正好概括了陈凯三十多年的歌曲生涯 。
往事
1969年 , 这一年 , 北京没有雾霾
越南人正在西部边境与美国中国作战 , 也笼罩在红色的火焰中 , 每个人都在寻找方向 。
17岁的宋 , 带着父亲给他准备的十袋牙膏和一箱旧书 , 坐上了开往的火车 , 汇入了“上山下乡”的洪流 。
随着呼啸的汽笛声 , 它穿过了八个省市 , 到达了4000公里外的云南 ,
云南 , 是许多人心目中的“鱼米之乡” , 许多来自北方的人无法适应那里的气候 。 民国大师陈寅恪 , 去联大 , 西南部时 , 因为不适应那里的气候而生病 。
当陈凯第一次来到这里时 , 他也像其他人一样全身长满了斑点 。 先是又红又痒 , 然后开始化脓 。
一群北京的孩子 , 在本该无忧无虑的年华来到南方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 , 每天的“劳作” , 就是一把锄头 , 一把砍刀 , 一个总是冒血的虎口 。
许多年后仍有人质问 , 这究竟是命运多舛还是时代裹挟?
我在原始森林里当知青的时候 , 陈凯的歌砍了很多树 。 有一种树叫“龙血树” 。 这种树枝柔软干燥 , 用刀会流出鲜红的树汁 , 常常能把伐木工人的手染成红色 。
陈凯曾在《我和我的祖国》中说:“我的双手沾满了大树的鲜血 。 ”
这时候 , 宋看着满手的血泡 , 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三三三五四的生活 。
“生活 , 是用鲜花打满补丁的一件破衣裳 。 ”
偶尔有五颜六色的点缀 , 却掩不住苦涩的底色 。
这样无聊而艰苦的日子让陈凯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悲伤 。
“夜里躺在黑暗中 , 看得见屋顶茅草缝隙中的大星 , 听着远处林子里麂子凄凄的叫声 , 偷偷掉过泪 , 梦中全是故人旧事 , 想想天还要亮 , 心就发慌 。 ”
去之前 , “饥饿”一直是宋生活中最深的记忆 。
在2003年的特殊时期 , 北京城市儿童的口粮只有六到九公斤 。
曾几何时 , 这位在未来勇夺金棕榈奖的大导演 , 也在菜市场附近寻找菜根和菜叶切碎了用红薯面包成菜团子 。
双手捧着 , 小心翼翼的吃着 , 就像美味的食物 , 就怕掉一点点在地上 。
后来 , 在他的电影《开讲啦》中 , 所有千疮百孔的萧索和翠巧 , 口的荒凉和孤独的旅行 , 都是那一年经历的反映 。
【时代|陈凯歌:虽然我玩电影不行,可玩综艺,却比流量明星更圈粉!】很多时候 , 人不愿拥抱时代 , 是因为时代太过冰冷 。 如果拥它入怀 , 必定伤及肺腑 。
在云南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