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图片
《太白》杂志
这里 , 唐弢从字形上解释了“不齐”之名的深刻含义 , 说明了“不齐”和“木斋”二字具有不可分割的关联性 , 是完全可信的 。 他对“掂斤簸两”栏名的阐释 , 也完全符合该栏文章的实际情况 。 唐弢从一开始就参与《太白》的事务 , 对《太白》的编辑工作非常熟悉 。 唐弢曾回忆说:“8月5日 , 生活书店为创办《太白》在霞飞路(今淮海中路)觉林素食处请客 , 日记(指鲁迅日记)载:‘生活书店招饮于觉林 , 与保宗同去 , 同席八人 。 ’那天一共请了六桌 , 规模很大 , 我和聂绀弩、周木斋同席 , 鲁迅先生和保宗(茅盾)、望道等在另一室的另一席 。 ”唐弢和周木斋都积极为《太白》撰稿 。 唐弢说自己:“只有《太白》 , 一开始便参加了 , 创刊头两期都有我的文章 , 第二卷起 , 几乎每期一篇 。 ”(唐弢《忆〈太白〉》 , 《散文》1980年第5期)周木斋去世 , 唐弢撰回忆说:“作为木斋文章的知音 , 我还可以举出望道先生来 , 在他主编的《太白》上 , 木斋也是写得较勤的一个 。 ”(唐弢《悼木斋》 , 1941年8月1日 , 载《生命册上》 , 浙江文艺出版社1984年版)有趣的是 , 两人的文章也如影随形 , 经常一前一后排在一起 。
更重要的是 , 这些作品本身是会说话的 。 从文本来看 , 周木斋和木齐的文章在主题上高度契合 。 周木斋的《太白》文章主要是针对周作人、林语堂和梁实秋三人 , 这和木齐的短论完全一致 。
周木斋在《太白》上很多署名文章都围绕“言志”“载道”展开 。 “言志”和“载道”是周作人在《中国新文学的源流》中提出的分类 , 他认为“这两种潮流的起伏 , 便构成了中国文学史 。 ”他赞同“言志派” , 推崇公安派的“独抒性灵” , 贬低五四文学革命 , 说“今次的文学运动 , 其根本方向和明末的文学运动完全相同” 。 周作人成为当时“右翼文学”的精神领袖 , 自然也成了进步文人的攻击靶子 。 周木斋的《论“文以载道”》(第1卷第2期)、《关于“点也派”的故事》(第1卷第3期)、《舞雩》(第1卷第5期)、《“言志”和“载道”的遗绪》(第2卷第1期)的核心论点都是“言志”“载道”不可分 , 所谓“言志” , 也不外是“载道” 。 周作人竖起“闲适”“晚明小品”等大旗 , 周木斋则在《“周作人书信”》(第1卷第8期)、《闲适的试验》(第1卷第11期)、《出气章论》(第2卷第5期)等文中针锋相对地提出批评 。 而不齐的《知堂是唯物论者》《现代明人》《人杰地灵》《伪造》《知堂是什么唯物论者》也都以三言两语的形式 , 对周作人及其得意门生废名、俞平伯的小品文展开了辛辣的讽刺 。
林语堂响应周作人的主张 , 并创办《论语》《人间世》等刊物 , 不遗余力地鼓吹“闲适”“幽默” 。 他在《小品文之遗绪》一文中提出 “言志”和“载道”的区别“全在笔调 , 并非言内容 , 在表现的方法 。 ”(《人间世》第22期)周木斋的《“言志”和“载道”的遗绪》(《太白》第2卷第1期)就是对这篇文章的直接批评 。 而木齐的《过火的幽默》《论语的新戒条》《幽默大师》《“随感录”的兴废》都是批评林语堂的 。 有趣的是 , 周木斋在《申报·自由谈》发表《文人和穷》(1935年11月7日) , 《太白》第1卷第7期“文选”栏转载 。 不久 , 林语堂在暨南大学演讲《做文与做人》(1935年12月27日) , 其中专节谈“文人与穷” 。针对林语堂的《做文与做人》 , 《太白》第1卷第12期刊发了木齐的《杂乱无章》《文行不要一致》《到底怎样?》三篇短文 , 讽刺林语堂立论颇多自相矛盾之处 。
- 作用|绘画欣赏——I. Rice Pereira
- 来源|绘画欣赏——Max·Ernst
- |哪几个日子出生的人,苦中能作乐,上半年结束,阴霾一扫而光
- 留言|油画风景欣赏——Carl·Blechen
- 留言|绘画欣赏——Faraj·Abbo
- 和田玉籽料|清代 和田玉籽料婴戏图摆件
- 辅警|长期做辅警合适吗?有前景吗?
- 渔港|渔港(油画)
- 齐白石|曾梦家山看花果——齐白石《十开蔬果花鸟册》
- 和田玉籽料|汉 和田玉籽料 玉螳螂 螳螂形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