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喜欢了还会念念不忘 你忘不掉到底是爱还是不甘心

《大鱼海棠》里说:"生命是一场旅程,我们等了多少个轮回,才有机会去享受这一次旅程 。这短短的一生,我们最终都会失去,你不妨大胆一些,爱一个人,攀一座山,追一个梦 。"


茨威格又说: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就算你能轻易取得,最终也都要付出代价 。


弹指一挥二十年,我们至今没变的是依然还在做着各种选择题,遥想当年种种,恍如隔世 。


那时候车马很慢,书信很远,课业很重,姑娘们又多半营养不良,书山题海之后 , 给笔友写信便成了我们这群烂校高考生排解寂寞的唯一社交 。


我时常幻想着一封封的信能够飞将出去 , 变成一双双眼睛,当它们回来的时候能带给我许多新奇,外加一张张邮票 。


我自以为能看到整个世界 , 并深坠其中乐此不疲 。


但年轻人的热血总是忽来倏去,那些笔友我后来统统都忘却了,只留下厚厚的三大本邮票,再到后来都让我送了人 。




高三最后一个学期,我决意放弃高考 , 这很对不起我的老师 , 但并不妨碍我临走前在教室的墙上掏了一个洞,并志得意满的把自己的联系方式放了进去 , 上面还写满了各种离经叛道和自以为是 。


我幻想着多年以后能有个跟我一样无聊且不着调的人发现这座宝藏 , 或许那时我已经功成名就了呢 。


我为自己写好了剧本 , 正准备鹏程万里一鸣惊人,想法有很多 , 离奇程度堪比韩剧;栽的跟头也不少,但从未改变我对这世界充满的困惑与热情 。


当然我也得到了很多,比如后来让我痛不欲生的关节炎和老胃病 。


我到现在依然很瘦,而且腿脚不灵便,活像一根饱经风霜的病秧子 。有一个地名叫扶风,原先总以为是一味中药,用来形容我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




毕业一年后,某个汗流浃背的傍晚,我收到一封信,在这之前 , 我几乎忘了之前还有凿壁传书这么一回事 , 可见年轻人的记性也并不总是很好 。


信上的她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喜欢写各种哈哈哈,还要在哈哈哈之后加上一连串的省略号,像是凑字写作文留下的后遗症 。


除此之外 , 她还喜欢各种无病呻吟,各种鸡毛蒜皮和各种故作忧郁,我总怀疑是她经期紊乱导致的思维混乱和胡说八道,还时常认为她是一个颇具天赋的女神经,并深以为然 。


我的名字很拗口,她自作聪明的给我取了个外号叫“蝈蝈”,我觉得这很没想象力,因为我既没有大腹便便也很少聒噪,而且我最不能容忍大腹便便 。


但她并不在意我的看法,反而愈加洋洋得意起来,没有办法,见不了面,下不了手,既扯不长也拉不圆 。


后来我贿赂了她一只流氓兔,她才勉为其难的把“蝈蝈”改成“哥哥”,中性偏硬的一个称呼,算是折衷了吧,我也很无奈 。




在这期间,死党已经换过好几个女朋友了,我很是艳羡 。那时候我们喜欢飙摩托车,他的后座总不缺女孩 。


我们总是把车开的飞快,任那些女孩在后座大呼小叫;或者突然一脚急刹,这样就能听到胸背相砸的砰砰共鸣,紧接着便是男的浪笑女的骂娘 。


这种感觉真好,但我只能假装真好,因为我的后座从来都是空的 。


朋友曾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在幼儿园当老师 , 短发齐耳脸微圆,长得挺漂亮 , 性格也还好,但她喜欢听陈明的歌 , 说话走路也像陈明,我总怀疑自己会不会有点HOLD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