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散文,要同学写的,急随笔, 吵架 。
这是最后一次了 。呵,也许友情并未有所想的那么坚固 。
她想 。仅仅是因为一个黏黏球,双方便再未联系过 。
事情经过很简单 。只因她与她玩了一个黏黏球,后来放学了,她一人在教室 。
闲来无事,便拿起它再玩了玩,可忘记还了 。结果,它便一直躺在她的文具盒中 。
直至现在 。事后她很生气,仿佛她未还的不只是一个黏黏球,而是一个比她性命还重要的东西 。
她生气的把它甩给她,既然你喜欢,那便拿去 。此后,再未有过对话 。
而她,也只能够默默地将它拿起,收好 。因为这本就是她的错 。
她将它装入她的文具盒中,那个什么都有的百宝袋 。现在,又多了一份遗失的友情了 。
她失意的想 。然后便痛苦的自顾自笑了 。
后来,在某个阳光落下的傍晚,晚霞撒入了干净的房间,正照在那个文具盒上 。她颤抖的拿起了那个盛满回忆的袋子,一一将里面的物件拿了出来 。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曾经让她期许的美好友情破碎的物 。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消磨了它原本白皙的样子 。
转而代替的是,一层不可名状的黑 。她看着十分揪心,拿纸去擦 。
可,无力回天 。瑕疵固在上面,无论如何,也清洗不干净 。
她叹了口气,呵,也许这边如同我们的友情吧,一旦有了瑕疵,便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番美好 。她心疼的触摸着,一不小心,将它的外皮弄破了 。
污黑的老皮一点点的浮起,十分不好看 。她想了想,然后便轻轻的将它们揭了下来,一点一点,小心翼翼 。
而后,她便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幕------里面是与外面截然不同的颜色,相反地代表 。她看着它内部的光滑白净,突然明白了 。
而后便不自觉的笑了,眼角泛着星星泪花 。写的不好,初一水平 。
2.描写同学的散文不知道是寒潮太迷恋这方土地,还是太阳对这方土地过于吝啬 。
乍暖还寒的初春,寒风袭人,像利刃般在脸上划过,浑身像陷进了冰窖 。听说“同桌是冰哥”这一“噩耗”,犹如雪上加霜,心中更添一丝寒意 。
其实冰哥是个女生,但并不是被网友拿来开涮的春哥、曾哥那种类型的假小子 。她看起来还是有一番姿色的,至少留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齐刘海长发——时而扎成马尾辫,仿若道教神仙手中的拂尘,有着拂去尘缘、超凡脱俗的意韵;时而任其披散,像垂下的柔嫩轻盈的丝丝柳条,微风拂过,便婆娑起舞 。
那么,“冰哥”的称号缘何而来?此事,说来话长 。作为科代表,冰哥每天都像市场卖菜大妈那样,扯开大嗓门叫同学们交作业,丝毫没有传统东方少女的矜持与含蓄 。
遇到没交作业的,她就凶巴巴地催促他们,跟高利贷追债似的 。久而久之,几个不爱交作业的同学就对她望而生畏,私下里戏称她为“冰哥” 。
我小心翼翼地跟冰哥做了同桌,结果还是“有幸”领教到她的大大咧咧 。她喜欢讲话,有时会跟我说一、两句,但更多的是转身跟后面的同学聊 。
聊天的同时,右手握笔作写字状,仿佛是告诉别人,她在与人讨论学习问题 。聊完了,嘴上还嘻嘻哈哈的,身体瞬间来个篮球运动员的强势转身,手臂顺势上扬,笔尖轻触,我白净的T恤上便显现出一个污点,像白皙的脸上长了颗黑痣 。
还未来得及惊叹于她浑身细胞的协调性,她就带着歉意的微笑对我说:“对不起!”念及她是初犯,我也只好作罢 。殊不知,她像染上毒瘾一样,把我的衣服当作注射毒品的手臂,笔迹越扎越多 。
最过分的一次,她像大画家那样,恣意地在我衣服上勾勒出一条10几厘米长的线条 。笔尖滑过衣服,感觉像是被锋利的刀子划出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