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串场场秧歌队的情况 , 来了上戏台上表演的团队 , 也就是剧团 , 家乡人称登台戏 。 登台戏与串场场秧歌队不大一样 , 住下演出一两天、三五天时间不等 。 记得 , 在“神房上”的古戏台表演年份里 , 那时村里还没通电 , 演出夜场戏时 , 照明靠油灯、汽灯 。 汽灯比油灯先进 , 亮度高 。 唱完下午戏后 , 都要打听一下这个剧团夜场戏是用啥照明 , 若是点油灯就扫兴 , 若是掌汽灯则高兴 。 不过 , 汽灯亮起来后 , 往往肯出故障 , 修好后恢复照明亮度不如油灯快 , 显得各有优劣势 。 六十年代末 , 村里通了电 , 随机村里在现在的村委会大院盖起了大戏台 , 从此 , 平时欢庆、会议之类和正月天红火、热闹之类公共场所相应乔迁于此至今 。
在“神房上”古戏台靠点油灯、掌汽灯照明看夜场戏的那阵子 , 有一年的正月天 , 河北省涉县下偏良村小落子剧团在我村演出 , 原定四天七场戏唱完了 , 恰遇天公不作美 , 雨夹雪一直下个不停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 , 村里真情招待 , 剧团无偿演出 , 不分村里村外的戏迷们打着雨伞观看 。 由此村里和剧团增进了友谊 , 结下了“老情” 。 通电盖起大戏台后 , 该剧团携其邻村太平庄村的剧团连续几年的正月天 , 千里迢迢 , 不惜代价和途远天寒赶赴我村为群众义演 , 在十里八乡曾被传为“联手共浇友谊花”的佳话 。
一九六八年正月天 , 我的年龄刚跨入十三岁 。 由于“文革”学校停课 , 之前 , 一向负责任的村贫协主任李大爷腾出他家两间东房 , 将邻近我们一群小学生组织起来 , 我们一不参加批斗“当权派”活动 , 二不参加所谓“造反”游行 。 而是白天学习文化知识 , 晚上排练文艺节目 , 一个秋冬季节下来 , 大家走在正道上 , 都收获不小 。 更重要的是一者为以后复课复学打下了基础 , 二者为正月天组建秧歌队搞文艺宣传创造了前期条件 。
我们排练好的节目有 , “老两口儿学毛选”、“毛主席语录歌”、“春风吹开遍地花”、“系列快板书”、“英雄王二小”等 。 在李大爷的支持和安排下 , 我们近二十人的秧歌队于正月初九上午举着一面红旗 , 敲打着一套锣鼓兴高采烈出了村 。 我作为这支秧歌队年龄最小的一员 , 第一次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次加入村里正月天秧歌队 , 充当演员 , 参与演出 。
按照李大爷的计划 , 我们此次出村演出既有时间表、又有路线图 。 共用四天时间 , 深入村庄三十多个 , 大约行程一百多里 。 即 , 东至狐子沟村 , 西至乔家沟村 , 北至峡口南社村 , 南沿南马会村至崇串村(天数不宜太长 , 一是元宵节前赶回村参加助兴演出 , 二是怕我们几个年龄小的受冷、受累、想家) 。
第一天晚上我们住宿在崇串村 , 先吃晚饭再表演 , 然后睡觉 。 可就在这天晚上 , 因为表演发生了两件事 , 一件事是一时尴尬 , 一件事是一生难忘 。
我在“英雄王二小”剧目中是扮演鬼子兵的 , 当时大约演了有四分之三的剧情时 , “鬼子兵”遭到了“八路军”队伍的伏击 。 “鬼子兵”领头者(扮演者)不慎将“八路军来了 , 我们快快的躲藏”的台词 , 说成“八路军来了 , 我们快快的投降” 。 听着他念错了台词 , 我们几个便举“枪”下跪投降 。 这样 , “避免了交战” , 剧情也就没法再往下演了 。 只好尴尬退场 。 突然间在观众中冒出一位戴着红袖章的男性年轻人 , 振臂高呼道:“邓峪家真扛硬 , 鬼子见到八路就下跪”!一时间欢呼声、鼓掌声、喝彩声响成一片……这样的互动场面多么好啊!用现在的时髦话讲叫:崇串村的观众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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