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PHOTO韩国女艺人奇恩世飞往意大利出席时装秀( 八 )


MDPHOTO韩国女艺人奇恩世飞往意大利出席时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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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彼得一世改革肇始了俄国大规模效仿现代欧洲文明之风,以东正教信仰和东斯拉夫民间美学为主体的古罗斯文学,1740年代之后加速让位于翻译文学和模仿欧洲文学的现代俄罗斯文学 。但18—19世纪之交,伴随着强调民族国家认同的欧洲浪漫主义运动波及到俄国,尤其是拿破仑以武力推广法国启蒙主义在俄国的失败、试图践行欧洲政治制度的十二党人起义不成功 , 以及审查制度加强,引发俄国知识界和文坛反思欧洲文明和崇拜欧洲的历史,激发文学艺术家以主体性意识对待欧洲文学,面向俄国市民重新书写历史、想象帝俄不同于欧洲的伟大性,使受法国宫廷影响的贵族审美趣味影响力下降,世俗化流行文学生命力勃发 。就这样,文学艺术的生产、流通和消费机制得以重建,并在重建过程中日益彰显俄罗斯帝国之神奇、培育国民对帝俄的认同和文学自信 , 出现了所谓“19世纪俄罗斯文学” 。
俄罗斯人对文学的特殊爱好,这与其独特的民族性格有关 。俄罗斯东西方文化交融,既有斯拉夫人的豪放、粗犷,又有诗人般的激情、浪漫 。如果说18世纪是俄罗斯帝国扩张疆土的鼎盛期 , 那么19世纪是俄罗斯文化的空前繁荣期 。俄国文坛上,先后有古典主义、感伤主义、启蒙主义几种流派,从19世纪20年代起浪漫主义占了主导地位 , 而反对农奴制的斗争促进了向批判现实主义的转变,19世纪后半期则是具有民族独特风格的俄罗斯文学高峰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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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注满了悲痛与憎恨的铁的诗句”向沙皇暴政挑战,歌颂自由民主的两位伟大诗人普希金(1799—1837)、莱蒙托夫(1814—1841),都是因为爱情——“捍卫爱与尊严”决斗而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与此同时 , 正如莱蒙托夫为哀悼普希金遇害的《诗人之死》中所写的,这也是专制制度对“自由”、“天才”、“光荣”的又一次扼杀 。1918年,俄罗斯著名思想家别尔加耶夫在《俄罗斯的命运》中这样写道:德国是欧洲的男人,俄罗斯是欧洲的女人 。俄罗斯可能使人神魂颠倒,也可能使人大失所望 。她最能激起对其热烈的爱,也最能激起对其强烈的恨 。这生动勾画了俄罗斯民族的独特性、矛盾性及多变性 。而这种复杂的民族特性,却似乎成就了俄罗斯人为天生的艺术家 。
19世纪涌现了普希金、列夫· 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果戈里、契诃夫、屠格涅夫等一大批文学泰斗 。现实主义文学的创始人普希金奠定了近代俄罗斯文学的基?。妨⒘硕砺匏刮难в镅缘墓娣?。正如俄国评论家别林斯基所说:“只有从普希金起,才开始有了俄罗斯文学 , 因为在他的诗歌里跳动着俄罗斯生活的脉搏 。” 20世纪初,高尔基曾这样评论俄罗斯文学的价值:“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两个最伟大的天才,他们以自己天才的力量震撼了全世界,使整个欧洲惊奇地注视着俄罗斯,他们两人都足以与莎士比亚、但丁、塞万提斯、卢梭和歌德这些伟大的人物并列” 。
他们着力于捕捉在俄罗斯大地上人类情感与生活中最细微而深沉的一面,然而这谨小慎微的日常生活,正是为了遮掩,然而又表演性地使一种火山般的力量欲盖弥彰 。正如茨维塔耶娃所说 , 只有冲突才能引领向前;广袤国土孕育的畸状自信和在西方冲突下的“小国”式自卑的外在矛盾,正是对人类灵魂整体阐释的一个隐喻 。

俄罗斯的民族文学形成于十九世纪三十年代,随后走向了一个繁荣发展的时期 。资本主义世界周期性的社会动荡和资本主义经济的脆弱崩塌以及战争从局部话到整体化的不断放大 , 人民把内心那根救赎自我的稻草分了一半给宗教,折了一点给文学 。